在這位神捕大人眼中,吳明就是一個無法無天,我行我素,自私自利的賭徒,行事根本不計後果!
“桑大人言重了,本王隻是為百姓放一場煙花,可沒有毀壞或者傷害任何人。”
吳明渾不在意道。
“哼,你如此目無法紀,就沒有想過引起大宋動蕩,無辜百姓受牽連,會死多少人嗎?”
桑鍾怒斥道。
“大宋子民何止億萬萬,本王還真不知會死多少人,但吳王府死了多少人,我心裏清清楚楚!”
吳明淡漠道。
“你……”
桑鍾氣的渾身發顫,目光陡然一閃,沒有再說什麼。
“桑大人,如此目無法紀的凶徒,你還等什麼,速速拿下此獠,以正視聽!”
趙海濤喊道。
可惜,根本沒人理會他,即便是皇子,也不夠資格指揮桑鍾這等修為和身份的存在。
“好一個不將大宋億萬子民放在眼裏的吳王,來人啊,將此獠拿下入監,聽候刑部發落!”
就在此時,一隊散發強橫氣息的遁光瞬間降臨,赫然是四名金捕和一名與桑鍾同樣官服的神捕!
“誰敢?”
吳福手執龍淼槍,厲聲道。
賈政經隨意揮手,金正與同行六名先天存在,將吳明護在身後。
“賈六少,本官奉旨辦案,緝拿東海樓命案凶手,希望你莫要插手,否則休怪本官以幹涉朝廷命官辦案,協同凶手……”
那神捕冷著臉道。
“好跟老子廢話,你鐵圭什麼德行,本少一清二楚……”
賈政經不屑的打斷。
“行了,不就是要抓我嘛,沒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話未說完,吳明淡淡道。
“兄弟,這鐵王八很不是東西啊,哥哥我絕不能讓你落他手裏!”
賈政經以為吳明是不想他難做,急聲道。
“嗬嗬,沒想到吳王如此明事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還愣著幹什麼,上枷帶走!”
鐵圭皮笑肉不笑道。
“鐵圭鐵神捕是吧?能否容本王交代幾句?”
吳明看著四名金捕上前,從容問道。
“有什麼話到了刑部大牢再說不遲!”
鐵圭不容置疑道。
在來之前便得到了旨意,哪裏會讓吳明有時間安排?
“嗬嗬!”
聞聽此言,吳明毫無意外,皮笑容笑的看著鐵圭,“聽聞鐵神捕老來得子,腋下三肋處有一顆紅痣!”
“黃口小兒,你敢威脅本官?”
鐵圭瞳孔微縮,勃然大怒。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吳明這都要被關進刑部大牢了,怎麼敢如此毫無顧忌的得罪地頭蛇,就不怕被弄個暴斃而亡?
而且,如此隱秘的事,他們毫不知情,但看鐵圭的神色不知吳明此言不虛,不由對吳明更加忌憚三分!
“鐵神捕誤會了,本王隻是好意提醒,小孩子嘛,總會有個頭疼腦熱,若是一個不慎早夭,豈不是讓鐵大人白發人送黑發人,人間慘劇啊!”
吳明嘖嘖有聲道。
“好一個憫農世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不僅手段凶殘,動輒滅人滿門,還敢以幼子威脅朝廷命官,若讓百姓知曉你是這等人,不知會何等失望!”
就在此時,一名豐神如玉的青年儒生,朗聲道。
眾人皆是點頭不已,頗為認同。
正所謂,禍不及家人,吳明的行事風格,著實讓人不能接受。
哪怕,換做他們,也會選擇斬草除根,絕不會宣之於口!
“嗬嗬,原來是嵩陽書院程景玉,聽說你好男風,不知你這學弟中,有幾個得你寵幸啊?”
吳明斜睨一眼,玩味笑道。
程景玉麵色鐵青,惱恨的指著吳明,愣是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噗!”
賈政經沒忍住,瞠目結舌。
“牙尖嘴利,混肴視聽,如此汙蔑程兄,端的是歹毒,似此等心性凶殘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又是一名俊朗不凡的青年走出,義正言辭道。
“此等目無王法,視百姓如草芥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素聞此人頗有文名,又得百姓愛戴,卻不想是這等人,我等應發起口誅筆伐,絕不容此等宵小玷汙視聽。”
“對對,對此等妖言惑眾,目無法紀之徒,就該口誅筆伐,遺臭萬年!”
兩大書院上代天驕出麵,眾學子無不應和。
更何況,儒家當代年輕文人,大半都對吳明心懷芥蒂,此時又編排他們的偶像,豈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