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禁靈法鏈與封靈法符有異曲同工之妙,乃是用相同手法煉製,隻是前者遠不如後者玄妙,而後者則是一次性寶物。
“哼哼,你小子最好別耍心眼,否則本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扒皮目露凶光,示意手下打開的同時,並同時激發了院中一座小型陣法,看的出來,動作極為熟稔,顯然做了不止一次。
八名鐵捕各執兵刃,對準了吳明要害,隻要稍有異動,就會一起動手。
“竟然沒有直接下殺手?這家夥是怕招惹到不該惹的人吧?”
吳明很配合的打開納袋禁製,以他的實力,即便是先天也很難解開,而納袋上的禁製並不強,也不是劉扒皮能打開的。
“大人!”
一名鐵捕很狗腿、貼心的拿過納袋,遞給了劉扒皮,後者卻是不想置身險境,怕吳明暴起傷人。
“淬真丹、凝血丸……”
劉扒皮看了一眼,就被裏麵七八種丹瓶吸引了全部心神,目中貪婪大熾,猛的獰聲道,“好小子,本官差點看走眼,竟然是水匪浪裏花,速速將此獠打殺,莫要讓他跑了!”
“殺!”
在那小型陣法激發的同時,八名捕快極為默契的同時出手,向吳明要害招呼。
呼!
但下一刻,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再看時,哪裏還有吳明的影子?
“哎呀,啊我的腿,我的胳膊……”
隨著一陣嘭嘭哢嚓碎響,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卻是八名鐵捕被同時打倒在地,並再無可戰之力。
“嘶!”
劉扒皮何時見過這等鬼魅身法,登時倒抽一口涼氣,色厲內荏道,“你……大膽,竟敢襲擊官差!”
說話的同時,握著納袋的手都在哆嗦,兩股戰戰,就差屎尿齊流了。
沒人比他更清楚,小院中的陣法有多強,毫不客氣的說,即便是先天武者,在不查之下都會著道,至少會削弱三成戰力。
借著銀捕身份和此地布置,曾數次逼退先天強者,可吳明輕描淡寫的擊傷手下,渾然不受影響的架勢,這得是多強?
雖然心中暗罵,給自己送情報之人,瞎了狗眼,可最要緊的是保住性命。
“嗬!”
吳明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右腳尖輕輕碾動腳邊一名鐵捕的手背,好似異常享受那哢嚓碎骨聲,淡淡道,“說說你們這位劉大人,是哪裏人士,有何家眷?親戚都有什麼人!”
“你你……你竟敢威脅朝廷命官?”
劉扒皮臉色發白,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這是何等煞氣,竟然敢追殺銀捕家眷?
“我……小人……”
那鐵捕當然不可能受不住這等酷刑,也看到了劉扒皮威脅的目光,有心想硬氣一點,可話未出口,後心便挨了重重一腳,哇的吐血昏厥。
好死不死,噴了對麵同僚滿頭滿臉,駭的眾捕快麵無人色。
“想必這位大人是聰明人!”
吳明笑眯眯的走到那人近前,一腳踩住了對方腳踝,作勢要碾動。
這個地方,可不同於手骨,真要被碾碎,以他的修為,跟不可能得到斷續膏一類的靈藥,恢複到完好狀態。
而在厷浦鎮做下諸多惡事,成了廢人之後,下場可想而知。
“大人饒命,小人說……”
鐵捕慌了神,哪敢隱瞞半點,當即就要把劉扒皮的各種陰私之事和祖宗十八都抖摟出來。
“你敢?”
劉扒皮駭的麵無人色,眼見威脅不成,終於知道踢到了鐵板,竟是毫無骨氣的噗通跪倒在地,“小人豬油蒙了心,竟敢冒犯大人虎威,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饒了小人家小!”
說話間,雙手將納袋舉過頭頂,匍匐前行,遞給吳明。
“嗬嗬,你倒是乖巧的緊!”
吳明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抓向納袋。
咻!
就在此時,劉扒皮驀地狠狠一彎腰,脖頸後方幽光一閃,赫然射出一支利箭,箭尖之上閃爍藍幽幽詭異光芒,竟是一支毒箭。
“去死吧!”
與此同時,劉扒皮突然暴起,手持一柄同樣染毒的匕首,狠狠刺向吳明腰腹,滿目猙獰,有若厲鬼。
此人雖然惡事做盡,可手底下還是有點真功夫,那利箭離弦之聲,銳利無匹,幾可與先天高手一擊相若,更有劇毒相輔,殺傷力倍增。
而他全力一擊,配合突襲與毒箭,幾乎迸發出了一生巔峰一擊!
莫說吳明顯露的氣息不過意境,即便是先天武者,在不查之下,都要飲恨當場。
劉扒皮被逼的凶性爆發,行險一搏,足可見是心性之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