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休得傷我師妹!”
“有種就衝我來!”
“是個男人就別對女人動手,你他娘的來殺老子啊!”
青年三人厲聲爆喝,可被吳明施樂暗手,一身先天真氣運轉不出兩成,又被縛獸鎖捆拿,根本掙脫不得!
“放開我!”
女子俏臉緋紅,嬌斥連連,可哪裏掙脫得那如同鐵鉗般鎖住雙手的大手?
“嘿駕!”
吳明冷冷一曬,抓著繩索,一抖韁繩按著女子皓腕,竟是就這般拖拽著三名虎歧門弟子前行。
“吳明,你不得好死!”
“狗賊,士可殺不可辱!”
“安敢如此辱我?必與爾不死不休!”
三人破口大罵,氣的三屍神暴跳,可根本無濟於事,凡被揚起的沙塵嗆的滿嘴滿眼,痛苦不堪。
鐵麵人微微側目,冰冷的眸子中光澤微閃,似有些意外,一向謀而後動的吳明,何以如此高調招搖,將虎歧門往死裏得罪?
這不符合吳明的行事風格啊!
可惜的是,他注定得不到答案,也問不出口,即便問了,吳明也未必會回答。
身為奴仆,就要有奴仆的覺悟,鐵麵人這方麵做的很好!
由於是官道,又臨近有符鏡天門的重城,來往的行人不少,看到這一幕,都紛紛避讓,無不駭然失色。
直至煙塵過去老遠,聽得那漸弱的大罵入耳,才有人竊竊私語,低聲交談。
一路拖行數十裏,饒是三人身為先天強者,皮糙肉厚,也被折騰的滿是血汙,好在都經曆過煉體,血肉筋骨恢複的極快,僅僅是皮肉傷,看著嚇人而已。
此時,三人已沒了之前的氣定神閑,連罵的力氣都沒了,時不時慘哼哼幾聲。
“來者止……嗯?於師妹你怎麼……王師弟、楊師弟、劉師弟?好賊子,竟敢傷我……”
直至路過一處涼棚外時,跳將出來四名虎歧門弟子,擺出架勢,正要攔截,可看到被擒的四人,登時勃然變色。
嗡隆!
可話未說完,便被恐怖威壓硬生生鎮的了回去,雖然匆忙運轉真氣抵抗,可即便修為比之前四人強了一籌,麵對實力大漲的吳明,依舊擋不住五藏熔爐之威的鎮壓。
短短幾息,便步了四名師弟妹的後塵!
“駕!”
雙馬揚長而去,獨留滿地灰塵和一溜煙的塵土飛揚,還有官道旁目瞪口呆的看客,好長時間才回過神來。
虎歧門弟子在贛藍郡何等的飛揚跋扈,今日竟被人輕而易舉的拿下八名先天,更是以這等羞辱,近似不死不休的打臉方式拖拽,這是要變天啊!
一時間,行人惶急,大半行人竟收拾行囊,原路返回,也有不少人仗著藝高人膽大,亦或者純粹的看熱鬧心態,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又過數十裏,竟然還有四名虎歧門弟子攔路,而且各個都是四境先天,不難看出,虎歧門中派出弟子,也是做了一番考量的,想要以此來判斷吳明的實力。
可惜,蘇家給他們的情報,也不過是兩月前而已。
雷橫峰等人,自是不會將這種丟人的事情公之於眾,而楊冉辰、王虎更不會宣揚,殷婉清、楚懷玉有求於吳明,保密都來不及。
如此一來,太行山之事的內幕,有關吳明的消息,也就止於他從平輿坊市脫身之時。
四名四境先天,又是宗門弟子,說弱不弱,聯手之下甚至能跟野路子出身的散修一境宗師鬥一鬥。
可惜遇到的是吳明這等天驕,如今他修為早已穩固,日漸提升,即便是雷橫峰和雷風在前,單打獨鬥也是輸多勝少,更遑論這四門資質勉強算不錯的人階宗門弟子?
當然,並非說虎歧門沒有堪比兩大天驕的真傳,隻是蘇家還沒資格請動,亦或者這等存在丟不起臉半道攔路!
至少,也得光明正大的鬥一場,否則如何揚名立萬?
費了一番手腳,吳明將四人拿下,如之前一般,拖拽於馬後,不同的是,馬上又多了一名女子,從此也可看出,姿質不錯的女武者少之又少。
拖拽著十人,又騎著價格不菲的角鱗馬,直奔城門,揚起漫天煙塵,守城的兵卒早已察覺不對勁,百十名悍卒出城,高舉刀槍劍戟,竟是毫無懼色。
“來者止步,報上……!”
一員銀袍小將,手持長劍,氣勢凜然的攔住去路,可在看清吳明麵容之後,眼珠骨碌碌一轉,又看看馬上的兩名女子和馬後之人,麵露古怪,竟是嘿嘿一笑,側身讓路,“吳王大駕光臨,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