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車的終點站是Z市,路上也沒幾個站了,所以車上人不多。
肖山坐火車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等他在車上跑了幾個車廂,問了N個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後,車已走了十幾分鍾,等他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卻傻了眼,那個卡座的四個位上都沒有人,但他的座位和臨座上卻放了兩個很大的皮箱,對麵座卻什麼也沒有。
他想了想,就坐在了沒有人的座位上,順手把包也放在了身邊。
坐下喘了口氣,覺得肚子餓了,就在包裏撕了塊肉,低頭啃了起來。剛吃了幾口,忽生警覺,身子一側,反手抓住了往他肩頭落下的東西。
這是他在叢林裏經過無數次的生死之間練就的本能反應,隨後正準備再來一擊,隻覺得手中所抓之物滑膩柔軟,便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不由的呆了。
“你這人怎麼會事,坐我們的位子不說,還要打人耍流氓嗎?哎,說你呢,怎麼還不鬆手?”
肖山連忙鬆開了手,他旁邊站了兩個少女,說話的那個個子低一點,也有一米六左右,穿了一件黃色的女式蕾絲邊的短袖襯衣,下麵是黃色過膝裙子,腳下是一雙白色短腰旅遊鞋,短短的頭發,白白的皮膚,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細細的眉毛,小巧的紅唇,看起來非常可愛。另一個個子有一米七還要多,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衣,下麵是白色牛仔褲,白色旅遊鞋,看著這個長發少女,他不由的想起了一本古書上寫的“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巧笑倩兮,眉目盼兮。”
“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圓臉少女瞪著她圓圓的大眼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肖山叫道。
肖山猛一回神,也覺得自己失禮了,連說對不起,不是有意的。
“對不起?說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麼?”
肖山聽了又是一愣,這對不起和警察有什麼關係?
“算了,小靜,不要再吼了。”長發少女笑著勸同伴。
“好,好,我不罵他了,不過,那誰誰,你怎麼坐我們的位子?就是說你呢,還看。”
肖山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連忙站起來說:“我的位子就在對麵,不知道誰把東西放在上麵了,我看見這邊沒有人坐,就坐在這裏了,對不起,不知道是你們的位置。”
長發少女聽了後說:“哦,這樣呀,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我們見車開了也沒人坐那裏,想著是沒有人來了呢,就把行李放到那裏了,不知道是你的座位,不好意思呀。”
說完就伸手去提那行李,想放到行李架上,看來裏麵東西較多,提著都很費力,往上放就更不用說了,正想叫同伴幫忙,卻見那少年一探身,一手一個很輕鬆的把兩個行李箱放到了行李架上。忙說謝謝。
她的同伴卻說:“謝他什麼呀,你看他把你的手都抓腫了,這就算罰他的。”
肖山一看那長發少女的手腕,腫到是沒有腫,不過卻有一圈的紅,想來是剛才自己抓的了。就又連說對不起。
那少女也說不用了,也沒有什麼。
這時肖山想起自己還占著人家的座位,忙對兩個少女說:“你們坐這裏吧,我還坐我那裏好了。”
“算了,你還坐那裏吧,”圓臉的少女說:“你把座位搞的那麼髒,我們還怎麼坐呀,你就坐那兒吧,我們坐這邊好了。”說完拉著長發少女坐在了肖山對麵位上。
長發少女被她拉著坐下了還不忘對肖山說:“不好意思,我這妹妹不會說話,你不要介意。”
肖山看了看自己那風塵仆仆的牛仔包和兩手油膩,就不在說話,坐了下
坐在那裏,肖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隻感到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隻好低著頭,閉上眼,默練神農心法。但平常練了千百邊的心法,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會事,就是靜不下心來。
對麵那圓臉少女伏在同伴耳邊,小聲的說:“可馨姐姐,你看對麵那個人,分明是想看你,但又拚命的閉上了眼,真是好笑。”小聲說罷,她又用肖山剛好能聽的見的聲音說:“以前總聽人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現在這世道,有些連癩蛤蟆都不如的也跳了出來,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
同伴聽後再她頭上打了一下,笑著小聲說:“你亂說什麼,就知道欺負老實人,是不是想找打?”
以肖山現在的修為,兩個少女說話的聲音再小聲幾分,他也能聽的輕輕楚楚。聽到圓臉少女說他的話後,對他猶如當頭棒喝一般,精神猛的一鎮,頓時竟靜下了心來。就坐在那裏行氣運功,自顧自的練了起來,兩個少女的話也就自動過濾掉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幾聲,把他驚醒過來,這才想起早飯也隻是吃了一兩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