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秦海市的殯葬館並不是很多,甚至是屈指可數,畢竟死人這件事不常有,況且殯儀館多設在郊區亦或是人少的地方。
夏文虎和飛機帶著三百多號人,挨家按戶搜查,不老實的,不說實話的,叫板找事的,全都是一頓亂打。
從中午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眾人終一直找到最後一家殯儀館。
“這是最後一家了!”飛機道:“要不是這老頭幹的,這事就奇怪了!”
“進去!”夏文虎一揮手,眾人就把殯儀館圍成了裏三層外三層。
殯儀館老板是個年邁的老頭子,此刻正在棺材前紮紙人,僅僅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夏文虎和飛機,絲毫沒有畏懼。
“哎呦!”飛機笑了:“老頭,忙啥呢?”
“看不見啊?”老頭冷聲道:“紮紙人!”
“我問你,這兩天弄過花圈沒有!”夏文虎道。
“弄過!”老頭低聲道。
“叫什麼名字?”夏文虎又問道。
“左男!”老頭說著將紮好的紙人放到了棺材前,拿起了大煙袋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我草泥馬!”飛機火了,一把上前揪住了老頭:“我踏馬的弄死你,你知道左男是誰嗎?”
老頭的臉上有些驚訝:“怎麼,是我的悼念詞寫的不對?”
“對泥馬勒戈壁!”飛機衝著老頭大吼:“人踏馬的還沒死呢?”
“什麼?”老頭也急了:“你們踏馬的有病啊,人沒死買什麼花圈?”
老頭雖然是幹殯儀的,但是良心還是有的,像這種缺德挨罵的事絕對不幹,如果當初那夥人說是給活人的,老頭肯定死活不能幹。
“算了!”夏文虎抓住了飛機的手:“這老頭好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死老頭!”飛機比劃起拳頭嚇唬老頭。
“哈哈哈!”老頭笑了,“明白了,明白了!”
夏文虎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了!”老頭笑著道:“買花圈那夥人和是和左男有仇的,你們應該是左男的朋友,來找買花圈的!”
“沒錯!”夏文虎點頭:“就是這麼個事!你知道買花圈的長什麼樣,叫什麼,或者住哪裏?”
“不知道!”老頭搖了搖頭。
“嘴硬?”飛機又掄起了拳頭:“我踏馬的先揍你一頓,看你說不說!”
老頭毫不懼色:“年輕人,甭嚇唬我,我這老頭一腳都邁進了棺材,還有什麼怕的?”
“你好好想想!”夏文虎道:“你要是真想不起來,我幫你!”
說著夏文虎將拳頭捏的劈裏啪啦的響。
這下老頭子是怕了,身材瘦弱的飛機似乎不可怕,但是身材魁梧的夏文虎就不同而語了。
老頭趕忙道:“別別別,我想起來了!”
“說!”
“那天一共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好像叫什麼鼠王的,賊眉鼠眼,腦袋上還紋了一個鼠字,另外兩個都是虎背熊腰的!都不是善茬!”
“知道了!”夏文虎點頭:“是這群王八蛋!”
“什麼人?”飛機望向夏文虎。
“白龍的人!”夏文虎道:“從省城來的十二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