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那個副幫主於寬有點問題?”左男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見到於寬的那一刻他總覺得這個人和整個院子裏的人都不一樣,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即便是保鏢胳膊上都白著白布,而左男分明看到這個於寬裏麵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襯衣,這和葬禮的過程十分的不搭。
血狼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有問題,今晚他親自帶人去殺太子!”
“但願吧!”左男攤了攤手,並沒有把希望放到這個於寬身上。
血狼捏了捏拳頭道:“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我們兩個人去做最好!”
左男笑了:“我也是這個意思!”
左男和血狼可謂是經曆過多次生死的兄弟,也是最默契的兄弟,兩人幾乎都是能獨當一麵的漢子。
在秦海市左男或許做事還放不開手腳,但是到了加州就不一樣了。
“噠!噠!噠!”
大院內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槍聲。
“怎麼回事?”左男立刻站起了身子,以最快的速度隱藏到了牆體之後。
“估計是狂沙幫的人來找事了!”血狼道。
說完,血狼翻開了地上的箱子,將一把衝鋒槍遞給了左男:“家夥不好使,將就用吧!”
接過衝鋒槍,左男二話沒說撞上了彈夾和備用彈夾以及手雷,拉上了槍栓,笑了:“好多麵沒摸這東西了!”
血狼自己則是一把狙擊槍,快速填裝著子彈。
兩人端著槍迅速出了門,潛行到了房頂,來到了前院。
前院亂成了一團。
許多黑人端著衝鋒槍到處亂掃,肆意的踐踏著他人的生命。
院內的保鏢們一個個躲躲藏藏,誰也不敢露頭。
而靈堂前哭的死去活來的女捐們全都跑進了內堂。
站在房頂上的血狼放下了望遠鏡,對左男道:“對方一共來了三十個人,衝鋒槍十把,突擊步槍五把,剩下全是手槍,不排除有手雷的可能!”
“嗯!”左男點了點頭:“一會你掩護,我下去殺光這群王八蛋!”
“好!”血狼立刻收起了望遠鏡,徑直的躲到了角落裏,用他那把狙擊槍窺視者每一個入侵者。
“砰!”狙擊槍迅速打出子彈,不到五百米的距離,子彈準確的打進了黑人的眉心。
黑人扣動扳機的手瞬間停住了,一雙眼睛發直,隨後整個人攤在了地上。
有人被點了名,一行黑人立刻開始注意到房頂有人。
但是隨後招呼他們的便是左男手上的兩顆手雷。
“快跑!”黑人喊著,帶頭跑出了大院。
“嗙!嗙”兩顆手雷突然在大院內爆炸,幾名來不及逃跑的黑人當場被炸的血肉橫飛。
左男端著衝鋒槍,在房頂和牆體之間自由穿梭,仿佛是古代的俠客一般。
“砰!砰!砰!砰!”黑人集體朝飛奔的左男射擊。
但是他們子彈的速度卻比不上左男奔跑的速度。
“砰!”血狼的狙擊槍又一次響了起來,又是一個大漢被點了名,位置同樣是眉心。
“呼!”左男突然從兩米多高的牆上跳到了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