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左男正坐在辦公室內聽總裁師佳佳彙報著公司最近的情況。
師佳佳真可謂是個十足的工作狂,不僅將每一個部門的情況講解清楚,就連曲線圖都能講解的一清二楚。
左男自然不想聽,按照這樣的彙報方法,估計要彙報到明天。
左男豎起了手指:“一句話,好還是不好?”
“好!”師佳佳點頭笑了出來。
“夠了!”左男點起了一支煙:“回去工作吧!”
“好的!”師佳佳二話沒說,合上了筆記本,退出了辦公室。
緊隨其後,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飛機,夏文虎,張坤三個人快步走了進來。
“什麼事?”左男仰頭抽著煙,這陣子雞毛蒜皮的事已經讓他煩透了。
“夏文傑回來了!”夏文虎道:“約我後天見麵!”
“恩!”左男點點頭:“怎麼,他成氣候了?”
“恩!”夏文虎點頭:“我找人查過了,這家夥好像是和加州的什麼幫派搭上了線,對方給他提供人馬和資金!”
“加州的幫派?”左男笑了:“手伸的夠遠的,像我這來插一足?”
“幹掉他嗎?”飛機道:“你隻要點頭,我立刻派人去!”
左男沒有回答,而是望向了虎哥:“夏文傑到底是虎哥的兄弟,如何決定聽他的!”
“我還是想見見他!”夏文虎道:“先禮後兵吧!”
“哈哈哈!”左男笑了:“虎哥有進步啊!”
“草!”夏文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怕告訴你們,最近我跑了個博士妞,那文化程度比你們都高!”
“哈哈哈!”幾個人一陣大笑。
之後,夏文虎邊離開開始準備和弟弟夏文傑見麵的事。
至於左男也沒有閑著,給飛機安排了很重要的任務。
“哥!”飛機道:“不至於這麼小心吧?”
左男搖了搖頭:“放虎歸山的事,不能幹兩次!”
“明白了!”飛機點頭,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一定辦的妥妥的!”
“去吧!”飛機和張坤轉身離開。
兩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了,這天中午,夏文虎帶著四個親信奔向了秦海國際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內。
套房內金碧輝煌,穿西裝帶著墨鏡的夏文傑坐在正中央,正可謂是鹹魚翻身。
在夏文傑的兩旁站著十多個黑人大漢,全都是清一色的黑墨鏡黑西服,腰間別著手槍。
“哐當!”包間的門被推開,夏文虎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哈哈哈!”夏文傑當即站起了身子,走向夏文虎:“大哥!”
“兄弟!”夏文虎大喊了以上,張開了懷抱。
然後夏文傑並沒有給他擁抱,而是一腳揣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啊!”沒有防備的夏文虎擋下一疼,咬著牙道:“你踏馬的見麵這個方式太特別了吧?”
“哈哈哈!”夏文傑大笑,伸手道:“坐坐坐!”
忍著疼,夏文虎這才上了桌。
回到自己的座位,夏文傑打了個響指:“服務員,上菜!”
“好了!”夏文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上菜就免了,我今天來就要你一句話!”
“什麼話?”夏文傑扭頭看著他。
“你到底回來要幹什麼?”夏文虎道。
“幹什麼?”夏文傑笑了:“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讓那些曾經欺辱我的人下地獄!”
“草!”夏文虎聽明白了,不屑的道::“怎麼著,連我也要幹掉?”
“哈哈哈!”夏文傑笑了:“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少踏馬的兜圈子!”夏文虎道:“你直說!”
“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夏文傑站起身子道:“你告訴我,你是幫我這個弟弟,還是去辦左男那個兄弟?”
夏文虎有些為難,他和夏文傑雖然關係不算太好,但到底是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而左男和他無疑是最鐵的兄弟,這個決定對他來說十分難決定。
“別像個娘們一樣!”下文級道:“有話直接說出來!”
“我不誰都不會支持!”夏文虎道:“我希望你能離開!”
“哈哈哈!”夏文傑一聽這話捂著肚子笑了,對身旁餓的保鏢道:“你聽見了嗎?他讓我離開?”
“砰!”夏文傑直接將杯子摔碎在了桌子上。
十幾名黑人槍手立刻掏出了手槍,瞄準了夏文虎。
“你踏馬的幹什麼?”夏文虎連同他的手下也都掏出了手槍。
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昔日的親兄弟,似乎變成了仇人一般。
“夏文虎!”夏文傑指著他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給我道歉,否則你去見閻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