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晴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白天逛的太累,又聽巫尋南烏七八糟的講了那麼多,實在需要消化一下。
可是躺在床上卻半天也睡不著。
巫尋南從浴室裏出來時就見阮晴趴在床上拱啊拱的,就像一隻小花貓。
“不是說累了,怎麼還沒睡?”
巫尋南走到床邊拍拍某女的小屁屁。
阮晴一個激靈坐起來,隻見巫尋南全身隻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修長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完美的倒三角形,精壯的八塊腹肌,小麥色健康的肌膚,帥氣到人神共憤的臉龐,最重要的是此刻他身上還滴著水,晶亮的水珠像是小惡魔般在像阮晴招手,意思是“快來看啊、快來看啊!”
“老婆,你流鼻血了!”
巫尋南一個爆栗敲在阮晴頭上。
阮晴趕緊跑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就朝額頭拍涼水。
拍到一半發現不對,一照鏡子完全沒這回事。
“巫尋南,你竟然騙我!”
阮晴頂著濕漉漉的笑臉氣急敗壞的叫到。
巫尋南低低一笑,坐在床上招手:“過來!”
阮晴沒好氣的蹭蹭跳到床上,躺在離某男很遠很遠的距離。
但再遠也是張床,某男大手一伸就將她撈了過去。
腿長就算了手臂也那麼長,看看自己的短胳膊短腿,阮晴隻有歎息的份。
“我看你心思沉重,才逗你一笑的!”
巫尋南將阮晴摟在懷裏輕聲說。
阮晴一聽也不好再繼續撒潑,想起巫尋南上午說找巫亦是談紫鳶的事就問:“你什麼時候找爺爺談紫鳶的事啊?”
“你對紫鳶的事很上心?”
阮晴點點頭:“嗯!”
“為什麼呢?”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雖然境遇不同,但都是命苦的人,像你們這種長在豪門大院裏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巫尋南沉默片刻,道:“你以前過的很苦嗎?”
“嗯,我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媽媽,一直和爸爸相依為命,可爸爸卻在我十五歲那年突然自殺了,後來我就跟叔叔他們家過,但寄人籬下的日子實在不好過!”
阮晴言簡意賅的講了自己的身世,她沒有講在阮誌國家受到多少非人的對待,盡管她曾經發誓等自己發達了,一定要給自己他們點顏色瞧瞧,可現在有了巫尋南,好像往日那些恩怨情仇都不重要了。
巫尋南心一酸,摟緊懷裏的人,此刻無聲勝有聲,他堅實的懷抱比任何甜言蜜語都真實可靠。
阮晴漸漸的睡著了,巫尋南輕輕的將她放下,然後蓋好被子,又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阮阮,如果將來有巫蠱之說逼迫我,你可還會像現在這樣信任我、依賴我?”
……
第二天巫尋南還未起,就聽見客廳裏乒乒乓乓的在響。
他一項睡眠淺,尤其不喜嘈雜,所以家裏的傭人們都像是會輕功一樣,做什麼都不帶有動靜的。
但今天顯然他們走火入魔了!
巫尋南煩躁的起身,一摸身旁,竟然是空的。
這丫頭起那麼早幹嘛?
“你們小心一點啊,別把自己弄傷了,還有那個同誌,你沒必要嚇成這個樣子吧?跟被鬼抽了魂似的……哎,那個膽大的丫頭,你把那樣品先端來一部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