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打理阮氏集團日理萬機,怎麼有空教導阮少爺,何況還有一位阮小姐呢?”
阮誌國一聽巫尋南提起阮雨蝶,驚訝到:“雨蝶?她怎麼了?”
“阮小姐既然到了求偶年紀,阮先生就該給自己女兒多提供一些生理用品,不然勾引自己的姐夫可不是好事!”
“勾引”和“好事”巫尋南是加重了力道說的,雖然他語調不緊不慢,但阮誌國還是聽出了恐嚇的味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轉眼瞪像楊美鳳,楊美鳳此刻也是有口難開,隻得瞪像自己的女兒。
周邊的傭人一個個看笑話似的站在一旁竊竊私語。
阮雨蝶何曾被人這樣侮辱過,巫尋南說話那樣不留情麵,言語間把她當畜生一樣諷刺,這樣絕情的男人她竟然念念不忘,真是豬油蒙了心。
要報複,一定要報複!
她突然想起早上掛完巫尋南的電話後,接到的一個陌生電話。
嘴角溢出一絲陰狠。
巫尋南,你這樣絕情就不要怪我更絕情!
“阮先生想好了嗎?是留兒子還是留女兒?”巫尋南問。
“巫少爺,有話好好說,隻要能留下兩個孩子,條件您隨便開!”
楊美鳳突然衝過來緊緊拉住巫尋南的手臂,像個怨婦一樣。
巫尋南嫌惡的避開,像避瘟疫一般。
“誌國,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你真狠心將兒子女兒被歹人害死?”
楊美鳳失聲大叫。
“阮太太,請注意你的措辭,少爺隻是想幫您調教一下貴公子和小姐,怎麼好人在您嘴裏成了害人的歹人了?”
翔叔說話有條不紊,溫和有禮,如果不是內容,讓人感覺他就像一個謙和恭敬的管家。
忘了,翔叔本來就是一個管家。
楊美鳳那裏還顧及貴婦形態,隻得抽噎不再言語,畢竟她也不傻,不會再大呼小叫,不然事情就真的僵了。
阮誌國低頭不語,似在衡量,巫尋南此次目的絕不是想要威脅他的兒女,真正的目的恐怕還是為了阮晴。
既然為了阮晴那條件就非常明了……阮氏集團。
一個阮氏集團市值也就十幾億,算不上大企業,何況巫尋南早已給了他五十億支票,東山再起絕對不是問題,到時他所成立的新公司就完全屬於他一人,再也不必受人脅迫。
這樣算著,阮誌國精明的眼珠轉了轉。
巫尋南最善察言觀色,一看阮誌國著神情就知道自己目的達到。
果然阮誌國開口:“巫少爺,都怪我往日替小晴打理公司疏忽了這兩個孩子,我確實對不起他們,我想過了,阮氏集團就交還給小晴,我也好有閑暇時間管教這兩個孩子!”
誌在必得的事,巫尋南沒多大反應,這讓阮誌國內心更加不堪。
他江湖橫行多年竟然敗給了一個年輕人,而且無論心智氣場能力都勝他萬籌。
“翔叔,把合同拿來!”
巫尋南說完,翔叔就從手提包裏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合同。
“這是股權轉讓書,您和少奶奶簽好字後就可以立即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