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金色真氣終於突破進入到第一個穴道中,一下子仿佛射穿了皮球一般,舒爽了起來。
金色真氣在穴道中不斷遊動著,就像嬰兒般吸食著不斷灌入進來的天地元氣。漸漸的那絲真氣不斷壯大了起來。
這時珠珠打斷的說道:“主人,別練嘍,有人來啦。”
陳楚陽剛從疼痛中度過,剛沉浸在舒爽之時,聽到珠珠的提醒,忙平息內息,睜開雙眼,向窗外望去,隻見門口一輛轎車停在那裏,走出來一男一女,這時大寶叫了兩聲,大寶定睛一看,忙跑過去搖著尾巴。
他看著窗外居然是好幾天未見的父母,忙跑了出去。
他眼前站著一位相貌有些相仿但歲月的痕跡停留在臉上的中年男子,和一位慈祥的中年婦女。
他激動的喊了聲:“爸媽,回來啦。”
他的父親忙過來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楚陽,這幾天父母不在,過的還習慣嘛。”
他忙撒嬌著:“還行,跟往常一樣。”
他父親說完之後捂住嘴,不斷咳騒著,旁邊的婦女忙焦慮的拍著他父親的後背,埋怨的道:“都說了,最近別那麼忙累,你看看現在身體越來越差了。”
他的母親轉過臉來慈祥著說:“陽兒,你先回屋子裏吧,我來照顧你爸爸。”
陳楚陽戀戀不舍的回到了屋子裏。
他的父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陳楚陽坐在椅子上,有些擔憂的看著窗外父母的屋子,這時又出來父親的咳騒聲,他悄悄地推開門走到父母的屋子門口,正準備敲門。猶豫了一下,手放了下來。
此刻他正準備轉身離開,隻見屋裏的母親埋怨的說著:“老公,都說過多少次了,別在管理那片山頭了。都怎麼大年紀了,還每天去種樹。”
父親有些氣若玄虛的說著:“你懂什麼,好不容易把山頭上的樹移植好。這個時候怎麼能放棄。”
原來早年陳楚陽的父親在北礦縣開始弄著煤場發了一筆小財之後,娶了大城市的母親。
原本一家三口過的非常愉快,可惜他的父親想起自己的家鄉環境破壞的非常嚴重,這時家鄉傳來國家新製定的政策,‘退耕還林’。父親義無反顧的回到了礦區,並花錢承包了一座荒山,原本一家三口在城市裏過的幸福美滿的生活就這樣被打破了。
父親一年半載也不會來看母子倆一回,後來陳楚陽因為上初三的時候早戀,結果成績一落千丈,連高中都沒考上,父母隻好把他安排在北礦中學上學。
父親多年來一直植樹造林,這幾年他聽說父親承包的山頭已經綠樹環繞,美不勝收。可惜父親多年操勞之下,身體已經不如年輕時候精力旺盛,就這樣還落下了病根。
母親焦急的喊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倔,這幾年就為了那個山頭,現在家不成家,人不成人的,我今天來就是接你回市裏,好好安心養病。”
父親搖了搖手,說道:“現在還不行,美惠能再等我幾年嗎?”
母親生氣的指著說道:“還等幾年,幾年前就這麼說,現在還這麼說,我不管,我以前一直支持的你,可惜你現在的身體確實不能再敢這麼累的活。”
父親歎了口氣說道:“美惠,這麼多年委屈你了。”
這時母親眼角濕潤著,撲到父親的懷裏,說道:“嗚嗚,老公,聽我一次好嗎,跟我回去吧,怎麼多年你守著那片山頭,家裏大大小小都是我一個人在操辦,你知道我又多痛苦嘛。”
父親撫mo著母親的頭發安慰道:“我知道讓你一個人守著家有多累,能再給我幾年時間,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補償你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