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憤怒著,手中拳頭緊握,“馬建設(馬主任。此人經常找一八四班的事,多次出言侮辱一八四班的同學。),就他那張破嘴,這回非鬧出點事情來,讓這匹夫看看。”
三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想起當初學校校長的破大眾帕薩特的車軲轆不知道被誰紮了倆釘子,他就怒氣哄哄的懷疑是一八四班幹的,甩著教鞭在一八四班大喊大叫著:“你們一八四班,上大學不是沒有希望,是一點希望也沒有,別當我不知道是誰把校長的車子放了氣,你們將來出去就是社會上一群煤渣滓。懂啥叫煤渣子不,就是下腳料。”
當時全班群情激奮,要不是知道馬建設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早上去群毆他。自從這件事情以後,一八四班原本就差勁的學生更加破罐子破摔,那些原本有希望還知道努力的,信心受到嚴重的打擊。一時之間整個班烏煙瘴氣。
張傑首先打破了沉靜,坐在椅子上,堅定的目光看著陳楚陽。“大哥,你說今後咱們該怎麼辦。”
劉廣東也抬起頭來看著他。他思索了片刻,又跟珠珠交流了一會兒,用手摸了摸下巴。把初步製定好的杆子山規劃說完後,總結著“咱們現在一需要錢,二需要人。這兩樣咱們現在都缺。咱們要想發展缺不了錢,也必須有足夠的人才。地方到是有了,就是我剛從我父親那接受的杆子山。”
劉廣東思索了一下說道:“大哥,錢方麵的問題,交給我辦吧。”
倆人疑惑著看著劉廣東,弄的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其實我老爹是放高利貸的,我到是有辦法找我老爹借出幾十萬出來,不知道夠不夠。”
陳楚陽驚奇的說道:“怎麼以前,你不說呢。”
他歎了口氣,仿佛回憶起一些不堪的往事。“我對我老爹也沒什麼好感,很厭煩他幹這個行當。”
張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別難過了,看你那小兒女摸樣。對了,不會借來以後,找我們要高利息吧。”
他聽著張傑調笑著,笑罵道:“跟你個死胖子一樣,不要利息的。”
三個人又討論了起來,現在錢的問題基本解決了,但是人手問題卻不得不使大家發愁。
張傑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哥,咱們一八四班雖然學習上是有些不如重點班(汗!小胖子還真會說好聽的,不是不如是根本沒法比),班裏確實有幾個不錯的人才,就比如說那個瘦猴。”
劉廣東忙插嘴說著:“不會是那個整天捧著一盆花,來回擺弄的那個傻子吧。”
張傑一臉你真白癡的表情,“什麼傻子,那小子可不簡單,成天研究這花花草草,對植物很有研究的。還有那個紮毛,也挺有本事的。”
這時陳楚陽和劉廣東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回憶著,去年春節的時候,這個紮毛拿著一捆自製的煙花,說是要給大家放著看,結果剛點燃就爆炸了,還好大家離得遠,不然早就被炸的去見自己老祖宗去了。
他繼續興奮的介紹著:“還有,還有佳佳,他對金融可有研究了。”
“不會是哪個神經病吧,見人都說中石油會漲的那個白癡。”劉廣東鄙視的說道。
他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他媽媽喜歡炒股票,結果買了中石油,所以,他家也破敗了,不過那小子看股票期貨確實有倆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