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夏侯輝不由重重一冷哼:“廢物,你自信能在決鬥上勝過我,甚至殺了我?你哪裏的自信,也不先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的德行。”
“嗬嗬!”
古歌笑,他也隻能笑了。
老白臉讓他殺了夏侯輝,夏侯輝便這麼急吼吼的送上門來,可謂是急公好義,當真好比是梁山好漢當中的宋江。所以,古歌忍不住都想送給他個名頭:及時雨夏侯輝。
隻是,他卻不知道夏侯輝的心裏。
他很愉快,夏侯輝心中愉快至極。
“很好,這樣三日之後,我殺了這廢物,古家和白臉醫館又能說什麼?”
夏侯輝暗喜,旋即他很不爽古歌此刻如此的春風得意,當下心中又起念頭。
隨後他暗自冷笑道:“氣一氣這廢物的父親一番,未嚐不是刺激這廢物的手段?”
“再有,我如此做也不過分,這廢物之前也不過拿我老爹來說事,我如此不過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罷了。”
夏侯輝微微一琢磨,立時直接看向了古榮,張口便罵道:“古老東西,你家廢物不想活了,你還不趕緊著急著急,好賴你也裝模裝樣的攔一攔啊?”
“哈哈!”
聞言,古榮讓所有人意外的,直接放聲大笑起來,並走到夏侯輝的近前,拍了拍夏侯輝的的肩膀。
“多謝夏侯公子仗義,我早就想滅了此惡棍,但奈何無門!若是,夏侯公子三日之後真能殺了那混蛋,我古榮銘感五內,定要在家裏給夏侯公子立個長生牌!”
這是親爹嗎?
夏侯輝不由一愣,旋即他不由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夏侯耀,那神情似乎在說:看看,同為人父,但人家的父親怎麼做的,你又是怎麼做的!
見狀,夏侯耀幾乎氣暈過去,恨不得親手殺了夏侯輝這逆子。
“夏侯公子。”
古榮哪裏能看不到夏侯輝的舉動,他又笑道:“那個情況不一樣,那是你親爹,你是他親兒子,我這古老東西則不一樣,那混蛋雖然是我的兒子,但他更是我的仇人!”
他說的那個義憤填膺,那個咬牙切齒啊,似乎於古歌怨恨無盡,看得人們都傻,忍不住都要信了。
如此古榮,讓夏侯輝感覺吃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到底是誰在氣誰?
他吃癟,憋屈至極,暗中不由攥拳。
隨後,他一想便明白了,古榮為何敢如此有恃無恐,當即又朝著古歌道:“廢物,你如此猖獗,所倚仗的是白臉醫館吧?事事倚仗白臉醫館,顯得你很有本事,是嗎?”
一下子的,古榮笑不起來了。
南雀侯和宋觀兩人眉頭也不由是一皺,不得不說古歌之所以能放肆,確實是因為一直有白臉醫館作為倚仗。不然,古歌和李笑來較量之時,哪裏能那般自如,哪裏又有充分展現自己的機會。
可以說,夏侯輝一下子說到根子上了,犀利非常。
古歌不為所動,淡笑道:“老白臉,可沒有興趣管這破事。我以人格向你保證,你絕對想太多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便繼續道:“古人雲,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得還禮了。”
眾人還未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便隻見他對著夏侯耀也直接咒罵了起來:“那個夏侯老東西,你家寶貝兒子急著送死你,趕緊教訓這蠢貨啊,不然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
眾人這真是無法說什麼,因為這真是禮尚往來,夏侯輝當著眾人的麵罵古榮,古歌不過同等還擊回去罷了。
這一刻,莫說夏侯耀了,便是夏侯輝氣的直咬牙。
“夏侯輝,你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呢?”
古歌也突然明悟過來了一般,辛辣嘲諷道:“哦,原來你不單單是知府大人的二公子,還是帝都夏侯家嫡係啊,厲害了,我的夏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