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交兵,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耗費錢糧無數,死傷無數,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幹係重大。因而,誰敢擅自動兵,誰又有如此的權利對他國用兵?
在南蠻國隻有一人有如此無上的權力,那便是蠻皇!
在大乾王朝同樣也是如此,隻有大乾王朝的人皇,才有如此的權利。
所以,古歌若是敢發動兩國的戰爭,那便是犯了死罪。勝了還好,但若敗了,大乾王朝的人皇,定然要拿他的腦袋來埋單!
蔡文忠如此想法本沒有錯,然而古歌敢如此做,又如何可能沒有倚仗。
“哈哈!”
古歌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蔡文忠,你是在威脅我呢,還是臨死之前跟我說一個笑話?”
“無敵浪蕩王,你最好好自為之!”
“哼!”古歌忍不住冷哼一聲,鄙夷道:“自古匪盜稱王不勝其數,但稱王之後亦費盡心機要洗白自身,生怕德不配位,為人詬病,爾等呢?一日為賊終生為賊,狗改不了吃屎,終日幹那匪盜的行徑,也敢在本王麵前稱國稱王!”
他直接點指蔡文忠:“南蠻國不是國,蠻皇不是皇,爾等不過是一夥匪盜,本王殺爾等不過剿匪!”
“你——”
“來人,給我屠了!”
“無敵浪蕩王,你是懼怕在府試上不是我的敵手,要借機對我下次毒手是嗎?”
“嘿嘿!”古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他斜眼看著蔡文忠:“看來,你對於我很是不服氣啊。好吧,老子給你這樣機會,讓你服,更要打到你服!”
砰!
他從馬上飛縱而下,重重落地,手指頭對著蔡文忠和江一刀勾了勾:“千萬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你們兩個一塊上吧。”
一頓,他又改口的道:“你們八個一塊上吧。”
此際,南蠻國使團,包括在蔡文忠和江一刀在內,僅僅隻剩下八人——他們原本還有十來人,但就在剛剛,又被殺幾人。
唰!
江一刀手持一口血刀,未有任何言語,但卻直接電射向古歌,一刀徑直便劈了過去。
他的刀就是於古歌最好的回答!
他出刀極其快,在古歌話聲剛一落,他便就出手,刀也就到了。
這一刹那,江一刀甫一出手,落入古歌的眼中,古歌頃刻之間,他感知之中赫然就看到一個瘋子:長發糾結成一縷縷的,光著上身,露出屁股,穿著一雙破鞋的,滿身髒汙,散發出惡臭的瘋子。
這瘋子,手上拿著屎,朝著他撲了過來。
瘋子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江一刀卻絕對不是瘋子,然而可怕正是在這裏,他不是一個瘋子,卻比一個瘋子還要更像瘋子,以至於手中的刀,他都能將之變成一坨屎。
此,也就是說,江一刀將某種功法,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才可能有如此的效果。
麵對這樣要一個瘋子,絕大多數人定然避之唯恐不及,即便愛心人士也絕對不願意沾上瘋子手中的屎,因為那不是屎,而是死!
古歌心中並沒有生出厭惡的感覺,反倒是生出了一種佩服的感覺來:江一刀即便不是一個人傑,但絕對是那種,可以將事情做到極致的人。
世上,認真做事的人本就不多,能將事情做到極致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惜,也僅僅是如此而已,江一刀如此招數於他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