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鴻衛聽到金屬絲斷裂的聲音後,知道又觸碰到了一個機關,為了避免麻煩,燕鴻衛抱著於亦可抓著地上躺著的男人,直接用平板傳送到了來時廢棄工廠外麵的空地上。看了看眼前的廢棄工廠一眼,燕鴻衛掏出手機想給小櫻打一個電話,卻發現手機裏並沒有存小櫻的手機號碼。燕鴻衛放下手機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拿出躺在地上的男人的手機,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清了清嗓子變了一個很低沉的聲音後對接線員說:“我在華美區金堂路142號廢棄工廠的附近,看到有一個人渾身是傷躺在地上,意識很不清楚,我懷疑他受到綁架虐待”
接線員聽到後說:“先生,請留下您的姓名和電話號碼。”燕鴻衛看著躺在地上暈厥的的男人對接線員說:“我叫約翰·克萊默。”說完話直接掛斷電話,又用手機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說清地點後直接關斷電話,扔到了還處於昏厥狀態的男人。
“掃描一下這個人的傷勢”燕鴻衛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鼻梁骨骨折,顱骨出現輕微骨裂,後腦出現少量積血,手骨骨折,大臂骨折,肩胛骨斷裂,胃部痙攣,肺部出現充血現象,搶救及時的話,應該能活過來。”“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56分鍾”“好,就這樣吧。咱們走,回我家。”說完話燕鴻衛抱著於亦可在平板的空間傳送下離開了廢棄工廠。
場景變化,燕鴻衛和於亦可出現在自己家的客廳,在陽台上睡覺的小橘子在燕鴻衛回來後耳朵輕輕顫了顫,然後睡得更香了。燕鴻衛把於亦可抱進自己的臥室,看著臥室床上嶄新的床單,燕鴻衛感覺心裏微微暖了一下,他把於亦可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又讓平板充當醫現其他異常情況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醉在床邊看著陷入沉睡昏迷的於亦可。
看著於亦可被汗塌透變成一縷一縷的頭發,又看了看於亦可身上那件被弄髒的粉色睡衣,燕鴻衛輕聲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給你帶來了這些麻煩,如果因為我讓你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我永遠東不會原諒自己。從今天起,從此刻起,我發誓絕對不會讓你再陷入麻煩和危險中。”看到於亦可的睫毛微微顫動,燕鴻衛知道於亦可就要醒了,於是他起身走出臥室到廚房,拿出一個幹淨的杯子仔細的清洗了一下後,從電水壺裏倒了一杯水,然後端回臥室。
回到臥室推開房門,看到於亦可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正一臉茫然的看著房間的四周,突然看到燕鴻衛推門進來後,似乎是被嚇了一跳,緊接著看到進來的人是燕鴻衛後,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她靜靜地看著燕鴻衛並伸手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了一整杯水後,才輕聲問:“我這是在哪裏?你家嗎?”燕鴻衛從於亦可手中要回空水杯後點了點頭,他攥著水杯皺著眉頭思考著,然後從裏麵咬了一下嘴唇說:“你知道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嗎?”
於亦可緩緩搖了搖頭,沉思良久後說:“不太清楚,好像是我在給一個很瘦的女服務員打開門後,就失去了意識。我是不是被綁架了?”燕鴻衛沒回答,隻是說:“還想不想喝水?”見於亦可點了點頭後,燕鴻衛又去廚房給於亦可倒了一杯水端回了臥室。於亦可伸手接過水杯,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喝著水,整間房間很安靜,甚至可以清晰聽到於亦可吞咽水的聲音,過了良久終於她還是問出了那句話:“灰灰,你究竟是什麼人?”
燕鴻衛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放鬆了下來,但從他頸部異常跳動的血管還是暴露了他真實的心情,於是他又深吸了一口氣同時在自己的心裏說:“我緊張什麼,又不是說些什麼奇怪的事情。誒,好像要說的確實是奇怪的事情,但這個奇怪不是那個奇怪,這個奇怪不像那個奇怪尷尬,所以奇怪和奇怪是不同的。誒,我剛剛想說什麼的。對了,是這個。”他看著於亦可認真的說:“如果我說我是拯救世界的超人你肯定不會相信,所以便於你的理解,我這樣說,你可以這樣認為,我是一個擁有管理世界能力的龐大機構組織的預備役特工,就是專門處理異常事故的那群人,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別的一些事情屬於機密,根據保密條例,這些事情是不能對組織外的普通人說的,以免對其造成世界觀破壞。”
於亦可喝了一口水後,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燕鴻衛在心裏吐槽:你明白什麼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些啥。於亦可接著說:“你組織是類似於電影裏神盾局的那種是吧,然後你是這個組織的特工,每當任務來臨時,你都要像電影中找各種扯淡的借口來請假,完成任務後,又向周圍的普通人解釋這隻是一種普通事件。而且在生活中你要生活的和普通人一樣,隻能被人威脅你的情況下才能好好的裝X。至於平時為了和普通人保持一樣還要不斷地壓製著自己的力量,從而導致精神上又會出現種種問題,開始分不清正常生活和任務特工生活。但最後還是會戰勝自己心中的惡魔,成就心中的真我,成為一個真正有用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我的天,灰灰你的前途很廣大,我看好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