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藝人正在表演著節目,圍觀的群眾雖然還不是很多,但是也有了不少人了。這時突然有有一隻白色巨大的惡靈半虛朝著街頭藝人撲了過去。見到這種情況燕鴻衛也沒多想,直接飛快的跑上前,把那個正在表演節目似乎根本沒察覺到危險的藝人撲倒。半虛從燕鴻衛的身上一掠而過,重新消失不見,而這時圍觀的群眾才反應過來發出驚呼聲。
在燕鴻衛從地上爬起來並同時把被自己撲倒的街頭藝人扶起來時,燕鴻衛發現街頭藝人的眼睛朝著那隻半虛消失的方向偷偷的瞅了一眼。注意到這個事情的燕鴻衛沒有多說些什麼,他先為街頭藝人拍掉身上的塵土,又轉過身向要散還未散去的道了一聲歉,接著直接閃身離開了。塗著小醜妝容的街頭藝人張了張嘴,想要喊住離開的燕鴻衛,但是卻又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喊。整理了一下心情,街頭藝人又開始表演他的節目。
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高樓的樓頂,一個穿著黑色死霸裝的帶著鬥笠的死神,正在拿著一隻黑色的蝴蝶彙報著自己的工作:“……新增惡靈半虛已得到處理。”不知道,這個死神並沒有說實話,因為燕鴻衛知道那隻半虛還好好的活著,而且他同時也知道這個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的死神根本就沒幹活。因為燕鴻衛就站在這個死神的身後,看著這個死神一副裝逼的樣子,燕鴻衛照著死神的後腰狠狠的來了一腳,同時嘴裏喊道:“叫你不好好幹活。”
踹完死神,燕鴻衛轉身就跑,重新跑回到樓內慢慢的走著樓梯下了樓。打完人就跑,果然刺激。至於燕鴻衛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樓頂的,燕鴻衛是不會承認自己有一半的路程是坐電梯來著,他隻會說:你永遠不知道我的速度有多快,我是風一般的男子。所以說,有時候做一個神經病還是有好處的,起碼身體好跑得快(這裏的神經病單指燕鴻衛。)
被燕鴻衛一腳踹下樓的死神,在從樓上掉下來的過程中接連發射了十幾次破道中的衝,又使用縛道中的這繩才讓自己不那麼狼狽的砸在地上。揉著自己後腰的男性死神,使用瞬步重新飛回樓頂中去看看偷襲自己的家夥是什麼人,順便撿回自己掉落的鬥笠。回到樓頂,男性死神感知了一下附近是否有虛的存在,當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甚至連靈力都沒有發現。
覺得事情可能並不簡單的男性死神一臉凝重的帶上自己的鬥笠,然後召喚出一隻黑色的蝴蝶,身影一閃直接消失不見。
燕鴻衛溜溜達達的直接從樓梯一口氣走到了樓下,往下走的路上碰到不少清潔人員和一些拿著公文包的工作人員,燕鴻衛衝他們點頭示意,然後給他們讓開道路,讓他們先走。於是乎,在一些人略顯詫異的眼神中,燕鴻衛從大樓裏走出來重新回到了外麵,往街頭藝人那邊看了一眼,發現那裏已經再次聚起了不少人,而且看街頭藝人的表演狀態,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剛才事故的影響。燕鴻衛在人群的外麵看了一會街頭藝人的表演後,便轉身離開了。
離開這條街,走向下一條街道,一條街道比一條街道熱鬧,有些喧囂的風吹亂了燕鴻衛許久未剪已經很長的頭發。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燕鴻衛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寂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燕鴻衛驅散了,自己來到這裏是為了玩的開心不是為了受罪體驗孤獨來著。所以嘛,燕鴻衛決定任性的放縱自己一次,好好的做回真正的自己。
看到路邊有一個正在彈著吉他清唱歌曲帶氈帽的青年男人,燕鴻衛直接朝他走了過去,站在他的旁邊靜靜的聽了會歌,發現他的歌都是那種似乎是自己編的寫的非常隨意的那種歌,所以可想而知能停下來聽他的唱歌的人沒有幾個,甚至可以這樣說,除了燕鴻衛站了他身邊停了足足五首歌,別的人幾乎連一首歌都不願意聽他唱完就直接離開了,當然也有一些從他身邊走過聽到他的歌聲的人,會在他麵前的吉他盒裏扔下幾個硬幣。
看了看吉他盒子裏少的可憐的硬幣,燕鴻衛輕輕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個青年是否以這個為生,但是燕鴻衛真的想對他說孩子你可能是真的沒有天賦,還是趕緊回去幹點別的吧。站在原地又聽完這個青年唱了一首詞句根本毫無意義的歌,燕鴻衛直接走到青年人的麵前說:“朋友,可以把你的吉他借給我來彈唱兩首歌嗎?”
抱著吉他正在調弦的青年愣了一小會,看著眼前這個站在旁邊聽自己唱好幾首歌卻一個硬幣沒給自己的人,青年人心裏暗想怎麼著,這是聽不下去我唱的歌,想要solo一下嗎?見青年人抱著吉他久久沒有回應自己,燕鴻衛笑了笑,又重複的問了一遍:“朋友,可以借你的吉他讓我來唱兩首歌嗎?”這次青年人終於回應道:“可以,當然可以。隻要你不把我的吉他弄壞就好。”說著話把手中的吉他直接遞給燕鴻衛。
燕鴻衛雙手接過吉他先試了一下手感,彈了一個小調試了一下音。聽完燕鴻衛彈的小調,帶氈帽青年的臉色和眼神發生了變化,當然不是燕鴻衛彈的小調有多好聽,而是燕鴻衛的手法很特別,非常像那種剛學吉他的生手,但是彈出的音卻很準,而且不急不緩很有節奏,聽起來讓人感到很舒服,讓人想聽他一直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