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帝國主義鴉片(1 / 2)

但這層淡藍色膜出現的快,消失地更快,隻有短短的一瞬間,黨為民連續按了幾次秒表都沒有判斷出確切的時間。這層光膜就是時空門吧?如果是時空門的話,那消失不見自然是關閉,可往往這個時間才能進入這個異常的空間。可如果這層薄薄的光膜是空間門打開的自然反應,這樣就比較合理,也能解釋能夠進入並取出其中的物質。

打開了俠盜車手世界,在這邊是黨為民的臥室,而在另一邊是一間酒吧,整整齊齊地放置著酒具和遊戲用具。他伸手一提,挰住了一瓶白蘭地,慢慢地向回拉。在此期間他認真看著異常情況,可就像平常一樣,這瓶酒被直接取回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裏已經有了十幾瓶各種各樣的洋酒,黨為民走到電腦跟前,重新放了一遍攝像頭拍攝的錄像。在電腦視頻裏能夠見到的,就是他一伸手,向前延伸時手的指頭先消失掉,然後就像浸入水中那樣,整個胳膊都消融掉一片虛空之中。過了一分鍾,那隻胳膊向後逐步出現,連帶著那瓶白蘭地一齊歸於現實。

按照老愛同誌的質能方程式,即然出現現實中的物品,說明這個物品原本就存在另一個空間或者由於某種方式方法將能量轉化為現實世界的質量,而實現的媒介就是自己胳膊上的奇異花紋。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遙遠的星際或者另一個空間會產生巨大的能量波動,而不是自己附近,否則自己所處周圍肯定會出現不可遏製的物理天體變化。想想如果一瓶白蘭地整個以能量形式爆發出來,按照換算公式,至少相當於幾百萬噸炸藥了吧?

取了一隻吃飯的大碗,黨為民開了一瓶白蘭地,倒了半碗,喝了幾口,清洌芳香,老外釀造的酒自然有其優點存在,一直遺憾是外國背景,否則可能會喝上貴州茅台酒了。

黨為民站起來,走進客廳,將幾個大紙箱一一拖進俠盜車手空間,今天是七月一日,是我們黨媽媽的生日,但黨為民買了生日蛋糕可不是為了慶祝偉大的黨誕生。自己的真正生日已經沒有人記得,要是按福利院一位退休的老阿姨的話說,應當還要小一些,因為撿到自己時是個冬天,一個新生兒才能有多大?但為了顯示優越性,一批小孩子統一定成了七月一日或者八月一日。

那邊兒是一個酒吧,最棒的是裏麵還有烤箱和天氣爐灶,隻是沒有中國式炒鍋。他把兩隻新買的炒鍋帶了進去,同時還有醬油醋味精一類的調味品,另外還買了隻生白條雞。酒?在酒吧裏有的是,就不用特意帶入了。

又重新撥了一遍肖竹青的電話,裏麵仍然傳出“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連連試驗七八次之後,放棄之後,編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在屋子裏轉了幾圈,他決定還是先出門一趟,蔣必成那裏就不用去了,一名被雇傭來的婦女一天打掃兩次衛生,送三次飯,所以讓他躺在一間租房裏等死好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個問題他以前一直沒有注意到,但現在發現之後,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到街頭的花池邊,有一個理發攤子,師付是個退休的老工人,會理一些簡單的發型。因為這個年頭節約的人越來越少,所以他的生意就是找個事兒做,不指這個養活自己。

“理發三元”,黨為民看了一眼靠在樹上的牌子,那個老頭兒正和另一個老頭下棋,絲毫沒有注意來了顧客。

“老師付,我要理發。”老頭一聽,轉過臉來,看了一眼黨為民,奇怪道:“你理發?”

“是,給我理。”

“真奇怪了,像這樣的年輕人從來不上我這兒的。”老頭放下了棋子,“我可說明,隻會簡單發型,不會新潮的那種。”

“我理的很簡單,你肯定會。”黨為民瞅了一眼髒兮兮的圍巾,“就給理個光頭,外加上給我刮刮臉。”

“光頭,真是奇怪。你說不是寸頭吧?”老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道。

“就是光頭,你不是有剃發刀嗎?用那個刮,要刮幹淨。”黨為民自己帶了條圍巾,坐在了板凳上。“不能用一點頭發出現,就像。。。。恩,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