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土王那裏,離班加羅爾大約50英裏左右吧,有個英國人看上她,準備把她帶回自己國家。”杜瓦滋回答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這個英國人有點兒特殊,好像非常喜歡很小的姑娘,據說他讓這些女孩在英國俱樂部中表演。。。。。。”
“行了,你現在給我幹兩件事,第一把你們那個什麼土王的家和情況告訴我,第二你去準備人手做掉那個拉合爾。”黨為民知道時間已經過了一天,隻能寄希望那個英國變態沒有那麼早下手,“這是2000美元,你用這筆錢收買一下人。還有,這裏有5隻手槍,你拿去給可靠的人。”
黨為民將一大疊美元鈔票扔給杜瓦滋,然後指了一下放在一邊兒的黑箱子,那裏麵就是準備好的軍火。杜瓦滋將美元收好,心裏突然顯出一個念頭,如果我現在逃走的話?他打開箱子,裏麵整整齊齊放著五隻柯爾特M1911式大型手槍,還有10個彈匣200發零散子彈。
他又驚又喜地提起一隻手槍,發現這些手槍並不是新貨,但是保養得很好,每隻槍都塗著機油。拉動槍機時動作幹脆而順滑,杜瓦滋一下子放下了心,自己這個幫派隻是老大拉合爾有一隻左輪手槍,別人除了冷兵器就沒有其它的槍隻,這樣就算拉合爾的嫡係人馬再多也不足為慮。
“那麼,先生,等著我給打電話,好消息很快的。”杜瓦滋心情愉快地跟黨為民告別,裝著美元和手提箱子快步離開,在關門時仍然是滿臉的堆笑。
離開住宅後走了幾英裏,杜瓦滋見後麵無人跟上,又瞧了瞧有點亮色的天空,嘿嘿笑了幾聲。對於現在他的來說,又有錢又有槍隻,不用跟拉合爾翻臉都能過上好日子了,不如自己。。。。。
剛想到這裏,他的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不如幹什麼?”
嚇得杜瓦滋一跳,趕緊回身一瞧,四下無人。
“不要再囉嗦!馬上照我說的辦!否則小心你的腦袋。。。”他聽出來了,正是那個外國人,而且聲音似乎是從他的耳朵深處發出,震耳欲聾。
“我會聽您的,先生。”杜瓦滋不知道那個外國人用了什麼招數,能夠實時的跟蹤自己還知道自己想什麼。
剛說完這句話,他立即感到自己大腦裏傳來了刺痛,就像針紮一樣深入骨髓,如同十幾個人同時用細長的大頭針一下下戳著他的大腦。巨大的痛苦使杜瓦滋立即癱倒在地上,雙手抱頭在地上來回打滾,滿臉的淚水沾到了地上的塵埃,糊得滿臉都是。
“別這樣,先生,我從來沒有別的想法,隻聽您一個人的。”他趴在地上,連連求饒,過去的他曾也是個狠角色,被刀砍過疼痛苦跟現在情況一比就像小孩在撓癢癢。
頭部的針刺感又連續幾分鍾後才停了下來,那個外國人一詞一詞慢慢說道:“杜瓦滋先生,不要試圖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覺得死亡都是件快樂事兒。另外,你還有一個哥哥,還有你的侄子們,他們的幸福也取決於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杜瓦滋現在可是全身冰涼,他退了大學之後改了名字,以為沒有人會找到自己的核心秘密,他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黨為民摘下了耳麥,丟在寫字台上,臉上露出了冷笑。那個家夥就如同抓來的野馬,不用點暴力是不會明白自己處於什麼地位的。他雖然沒有喝飲料,但是一些極度微小的納米式機器人早已隨著呼吸和說話進入了他的身體,部分通過肺部氣泡鑽進血液循環係統,另一些則通過胃部透析進入血管。
那個家夥身體裏已經充滿了幾萬台比發絲還要小的機器人,那些機器人通過血液循環和人體熱量維持著運轉,現在杜瓦滋對自己身體的了解都比不上某個外人。不再考慮那個試圖幹掉老大的反骨崽,黨為民靠在轉椅上仔細看著電腦屏幕的衛星照片,這是一些商業民用照片,拍攝時間為10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