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真是令人無語,沒等自己說完,就又被人強塞了一個,黨為民趕緊堵住了這位滔滔不絕誇耀自己侄女多麼好的員工。
知道了辦理手續,接下來跟自己賄賂過的警察局長打了個電話,估計那個胖子搞定這件事應當沒有問題。果不其然,在電話一講,那個警察局長答應得很快,小事一樁麼。
放下電話,黨為民覺得以印度人的信用程度還是自己第二天走一趟最好,否則那個胖子按照慣例拖上幾天半月都是麻煩事。現在班加羅爾黑社會總頭子土王終於倒在了正義的拳頭下,或者死在了老虎口中,整個城市的黑社會都感到處於燥動之中。
印度人雖然逆來順受,除了3成的“精英”之外,其它七成可以算得上二腳羊一檔次的。可黑社會仍然極度猖獗,他們勾結官員,收買警察,大肆從事非法活動,把城市弄得汙煙瘴氣。聽當地員工講,班加羅爾還算得上比較清廉的城市,其它的城市還有更差勁的。
“尤其土納爾邦,完全就是一土匪窩,毛主義分子正在那裏興風作浪,糟糕極了。”一名當地員工給他這麼講過,帶著極度的氣憤,“貪汙的官員加上無能的警察再加上滲透到一切產業的黑社會,就是印度的城市。”
可黨為民比較喜歡這種樣子的國家,如果是一個高度法製化的國家,辦有些事還真不容易。他在第二天一起來,就打了輛三輪車直奔警察局。
經過幹掉土王和拉合爾一役之後,他發現對於這個人口眾多的國家而言,死上點兒人根本不算什麼。更別提自己火化了拉合爾幾個人之後,這個城市的人們迅速地忘記了消失掉的他們,仿佛那幾個人從來沒有在班加羅爾出現過。
到了警察局門口,黨為民發現安保措施嚴格多了,大批的印度軍警懶洋洋地站在附近。有的手持藤盾牌和短木棍,有的拿著舊式的步槍,那些槍在外形上看跟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步槍差不多。
在塞給門口警察幾張美元鈔票後,他就一路大搖大擺的進了大樓,外帶一個警官帶路。那名警官收到20美元的賄賂,笑得開了花,殷勤得不像個警察倒像是個酒店的跑堂的。一直把他帶到到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前,黨為民敲了敲門,直接推門進入。
“啊呀,現在整個城市亂了套,我已經用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您要知道,那些賤民就是一群壞種和流氓,他們四處。。。。。嗯,行行行,沒有問題。”胖局長坐在辦公桌後一臉的愁容,聽說話像是正和他的上級通話,看到黨為民進來,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沒有問題,我已經安排了警察提供保護。沒有問題,我會和市麵上的小流氓打個招呼的。”胖局長連連點頭,最後恭敬的掛斷了電話。
胖局長連連歎氣,搖晃著腦袋,一臉的無奈。他走到吊扇下麵,把風速調到了最高一檔,坐回了原位問道:“你是因為那個收養的事情?還值得您自己來一趟?”
“這不是不太清楚麼?所以想問問局長大人,希望你能幫我把這件事情給辦了。”黨為民回答,然後從提包裏直接拿出個信封,裏麵裝有1000美元,遞了過去。
胖局長很自然接過信封,把錢拿出一張張地數了一遍,這就是印度特色了,官員們受賄收得光明正大,絲毫沒有點愧疚的樣子。他將那個信封塞進自己的抽屜,拿起話機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對著黨為民道:“你帶照片什麼的了嗎?”
“帶了,各種樣式的都有。”黨為民回答,他在來之前早就準備好這些東西,“對了,我看到你們門口安排了那麼多警察,出什麼事了?”
胖警長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電鈴,叫仆人送了兩懷紅茶,遞給黨為民一懷,喝了一杯茶水後回答:“你可能聽說,安特納土王不小心被他養的老虎咬死,最後隻找到一顆腦袋和手和肋骨什麼的,現在都在調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