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我已經很少用了,你怎麼會知道的?”老頭有點心驚奇,因為約書亞這個名字他一般在外國傳教時才會用,在本國時沒有多少人了解,“那道是?”
“沒錯,約書亞牧師,我在國內時曾經受洗,就是因為您。”黨為民握住了老頭的手,說實話,當初這個老外在國內也算是居心不良,用糖衣炮彈開路。但他對其的印像仍然不錯,通過他的關係認識了國內的基督教派的一幫人。有時打個零工什麼的,都是教會中的那幫大媽嬸幫忙。
“感謝上帝,神的福音必將傳遍世界,這真一個見證。”約書亞牧師激動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對著有點目瞪口呆的女兒說道,“看到了沒有,女兒,我當時在天朝撒下的種子果然得到了果實。”
其實我倒不算什麼基督徒,因為佛寺也去過,還燒過香呢。黨為民跟大多數天朝人一樣,抱著實用主義的態度看待宗教,完全就是有用則信。對他來說,因為基督教在天朝完全是非注流,所以他們很抱團,非常抱團,利用這一特色給介紹個工作什麼的很方便。
“您就住在這裏?我還以為你到別的國家去接著宣揚福音了。”黨為民問道,他知道一般搞這個工作傳宣者都比較執著或者叫一根筋,屬於“大話西遊”裏唐僧一類的角色,著急忙慌的把自己的那一套東西告訴別人。
“你還是個基督徒嗎?真看不出來。”冉娜帶著一種驚奇的眼神瞧著黨為民,“我聽說天朝政府每年定期將基督徒送到雪山高原勞改營無償勞動,是嗎?”
“虧你還在FBI工作,天朝沒有那麼恐怖,雖然政府對宗教沒有什麼好感,但基本權利還是能保證的。”黨為民算是領教美國人民的對天朝的感觀了,以一個聯邦調查的探員對天朝都能歪曲成這樣。
“對了,你現在的名字是什麼?”約書亞牧師問道,“當年受我洗的大約有幾百人,那時估計你還是小孩子呢。”
“我啊,教名約瑟夫。”黨為民立即想起鋼鐵大叔來了,自己當年那個名字早忘了,唯獨對格魯吉亞的革命者印像很深。
“好,希望你能像那位聖人一樣為我們福音事業建立功勳。來吧,我想聽聽現在天朝的具體情況。”約書亞牧師熱情邀請著黨為民進入客廳聊一聊,在被驅逐出境,他就失去了再進入天朝的可能性,做為一個狂熱的神棍,對著這些“新興”市場有點濃厚的興趣。
“天朝的情況?聖誕節變成了商場促銷的大好時節,無數的青年男女在這一天共浴愛河?在天朝差不多聖誕節跟狂歡節有點像了。”黨為民一直把教會當成個工具來用,剩下的就知道那天人們非常“HOT”,當然跟神無關。每個平安節晚上,他都利用教徒的身份,在教堂門口賣“平安果”。最好的一次戰果就是,他0.8元進的蘋果最後以一個5元價錢賣出去100多個,解決了一個多月的吃飯問題。
當然在這個關節上,他不會無聊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估計這個老頭還不得爆走?當然黨為民還是這種金錢利誘發展的教徒比較出色一個,起碼他還讀過兩遍《聖經》,知道耶穌昨掛掉的。
通過一通編造,在他的談話中,基督教在天朝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已經壯大到2-3億的規模,總體來說形勢一片大好。反正基督教網站上全是這套理論,信手掂來即可。
果然,老頭激動地連連點頭,不止地發出驚呼和感歎,然後在胸口劃了無數個十字。一個多小時後,黨為民弄明白了老頭這個教派在美國原來也是個非主流。他們從基督教新教中福音派中脫離出來,主要口號就是建立更為純正信仰,並且有個目標就是將全世界的異教徒變成新教徒!
我靠,老頭原來是個原教旨主義者極端分子啊。黨為民弄明白了,這不整個一個基督世界的狂熱分子麼。我說怎麼當年天朝政府把這幾個老外都趕走,把國內的配合者都送去挖山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