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畢竟還隻是商人,頂多是從事了一些非法活動的商人”黨為民冷冷的看著他們幾個,在接下來的爭執隻是傾聽沒有做出新的評價。
這三位對於生產藥物時拉幾個活人做些藥物試驗,或者生產軟件時在所有的用戶上潛伏下來竊取些秘密,甚至在印度雇傭一些人物幹掉對手的一係列黑暗手段已經做得不敢說是爐火純青,但也是熟練老手了。
但麵對著這個星球上的統治力量,要不就是發出了一些簡單的口號似的建議,就是天真到還想跟世界的那些政府“合作”?自己的最大的依仗就是超過世界的技術力量,但這種沒有人類的力量卻並不是最為保險的存在。
不過現在隻有三個人,還是可以把自己的思路跟他們說一下。紅黨向來有製定大綱的習慣,包括長期計劃、中期計劃和短期計劃什麼的,自己也可以照著來一下。
長期計劃,這個就不要跟他們說了,現在提也沒有什麼益處。
“我們的戰略計劃就是,在全世界滲透我們的力量,並在一些亞非拉國家取得絕定性的影響權,並在其他國家保持一定的權力。”黨為民決定把中期計劃說出來,擁有這些技術需要把骨幹分子的目標定一定,否則下麵太茫然了是做不好下一步的。
“印度這個國家是我們起步的絕佳地區,在這個民風羸弱,政府無能,領導人草包的國度中,我們要把自己化成它的靈魂一樣來掌握這個國家的肉體。同時以此地為基地,以華人為魂,同時兼收並蓄,將世界各個國家各個民族中的急切改變命運同時又具備反抗精精人們變成我們的一員。”
在他的計劃中,一係列以實業為核心的公司將成為政治體的外皮,在世界的各個領域逐步取得領先的地位。建立起世界性的跨國公司集團後,以經濟實力和各種手段進行擴張和滲透。
最終以技術水準和生產能力為世界第一的湯氏集團將可以成為世界經濟的重要一極,跟大多數曆史上曇花一現的巨型財團不一樣的是,這個集團還將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
沒有自己武裝的財團無非就是人家案板上的一塊肥肉罷了,隻要所在地政府餓了,什麼時間都可以找個理由過來宰了充饑。例如猶太人財團,從中世紀結束後的近代吏中他們便在世界金融市場上呼風喚雨,連那些國王打仗都需要朝他們借錢。
可惜的是,這幫猶太人也是那些國王貴族的美味,惹急眼之後便會那他們開刀,時不時割幾塊肉下去。到了二戰,奧地利下士當了德國元首之後,采取了更幹脆的手段,人殺光錢搶完。
然後那些猶太人就如同炸了窩的野雞一般在全世界亂跑,然而平常賊有錢且不修德的這幫“上帝選民”結果是臭名昭著,全世界都沒有人願意收留他們的。倒是中國人心眼好,在東北和上海收留了數萬人。可是這幫人怎麼回報中國的?跟日本人勾結,妄圖在黑龍江一帶建立獨立猶太國!
不過經曆了二戰之後,猶太財團也算吸引了教訓,借著冷戰的東風在中東重新複國了。以強大的美國軍事實力和財力為後援,打遍中東無敵手,即使不算膿包一團的阿拉伯人他們也是小強一個。
“你收留塞爾維亞人就是這個目的嗎?”南亞平醫生問道,十年前美國人炸了大使館之後他還跑到當地美國人的領事館前扔過磚頭呢,“他們到是反美,但有兩點不太妥當,一是塞爾維亞獨立分子已經被海牙法庭標定為天朝XX恐怖團夥,會不會引來意外的注意?二是我們有許多業務在美國開展,會不會引起內部矛盾?”
伊什洛維奇那些人確實痛恨美國,但在十年的流亡生涯之戰,即無本國的支持他們的無非就是試圖活下去的欲望罷了。喪家之犬對於北約這個最大的軍事集團,那是屬於跳蚤一樣的存在。
而他們一但得到了湯氏的集團的指揮和控製,這些流竄的野狗便立即膨脹成怪獸哥斯拉,而北約顯然沒有裝備奧特曼。
“所以我們要盡快的在國內挑選一些可靠的人手,特別是那些退役卻又不得誌的軍人們,他們有經驗和軍事素質。”黨為民不由得想起了在帝都小巷子裏修自行車的殘疾退伍軍人,他才不相信那是心甘情願的結局,“要知道這幾年就業很困難,大批士兵退伍是沒有工作安排的,隻能拿那份退伍補助做些小買賣。”
王學寧立即接過話茬,“別說當兵的,就連那些三四十歲的退伍軍官也一樣麻煩。如果想轉業,當找關係後人情安排進公務員隊伍不但那點退伍費不夠,還得倒貼進去。”
“但是不轉業直接退役,給的錢就相當多啊。”韓智問道,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聽說過中校退役時能給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