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什麼呢,他隻是去車上裝藥草去了,要不然他拿什麼治病。”沒等王大桂說話,在一旁抱著小白的王月卻是給崔大勇解釋了起來。
聽了王月的解釋,眾人都是恍然的表情,於是很耐心的等了起來,不過沒人注意的是,剛剛喊話的人此刻卻是一臉的陰沉,兩眼冒著凶光。
“來了,回來了,大力他們都背著一個大麻袋,那就是給咱們治病的藥草吧,還真是快,這小夥子還這真是不錯。”挨著院門最近的一個中年男子,看著跑過來的三道身影,大聲的喊道了起來,言語間的誇讚自然是不用說了,其實公道就在人心,尤其是天性樸實的村裏人,雖然不明白什麼大道理,可是最能看透人心。
“誰知道能不能給我們的牲口治病,就算真的是解藥,那也肯定會趁機宰我們一筆,天底下哪裏有免得的東西。”人群裏緊接著又傳出了一陣很刺耳的聲音,一眾村民都麵麵相覷,雖然沒有追究是誰說的,可是一時間沉默下來的氣氛,就說明了大部分的人都把這話聽了進去。
別人不知道是誰說的,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也沒有人說出來,可是王月卻是不幹了,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很是不屑的對著人群裏的一個身影喊道:“哼,吳輝,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別人不知道。”王月很是氣憤的對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平頭男子喊道。
隨著王月的聲音,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所謂吳輝的男子的身上,吳輝見事情包不住,索性就很是光棍的站了出來,對著王月嚷嚷道:“就是我說的怎麼了,王月,你是受了他的恩惠,你暗地裏給他多少好處誰知道,說不定暗地裏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然他怎麼會到家裏來,你麼又不認識。”吳輝說著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
聽著吳輝的話,王月差點氣昏了過去,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反駁,兩個眼圈不自覺的紅腫了起來,王大桂現在已經是攥緊了拳頭蓄勢待發了,剛想著上前去揍這個臭小子一頓,看著三道身影已然走進了院子裏,他還是選擇了收手。
崔大勇招呼著兩人把麻袋放到了桌子的後邊,接著便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眼前的人群,當然某人好像哭過的雙眼自然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來,兩個小哥你倆辛苦了,家裏養了多少隻牲口啊。”想歸想,崔大勇還是得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再說別的,問了幾句給他幫忙的兩個小夥子,緊接著就在麻袋裏拿出了二十顆藥草,一人十顆送到了兩人的手裏。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崔大勇看著眼前的村民,看自己的眼光都很是怪異,尤其是一個男子的眼神讓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曾經多少次他在吳小偉的眼睛裏發現過,所以下意識的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