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上午在魚市上和崔大勇發生故事的那對母子,就在崔大勇和陳美婷回去的時候,他特意叮囑了劉浩,把這對母子安頓好,雖然他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大善人,可是這件事情,這兩個人已然和他有了交集,要讓他袖手旁觀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看來自己把這件詩經交給劉浩,是一個很正確的選擇。
在中年女子的說道下,崔大勇當下便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劉浩的虎勁。
剛開始的劉浩居然是給她們,找了一個小別墅,中年女子在受寵若驚之下,壓根不敢住,沒辦法,在僵持之下,劉浩還是選擇了妥協,就從了中年女子的意思,在一個中等的小區裏租了這一套房子,很且零散的用品,劉浩也很是貼心的都給置辦了。
看著周發眼裏的疑惑,崔大勇微微一笑回應道:“周所長不是問我證據麼,你的眼前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這對母子就是證據,周發抬頭看了一眼崔大勇,之見後者一臉肯定的對著他點了點頭,他知道下邊就是這件事情的正文了。
果然,在崔大勇的示意下,中年女子對著兩個人,靜靜的說起了不想再提起的事情。
龍山鎮市中心別墅裏,十幾個彪形大漢低著頭戰戰兢兢的站在大廳裏,似乎對沙發上坐著的黃發小青年很是懼怕。
“失敗了,怎麼回事,據我所知,他們的那些個個頭也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吧,你們這麼多人,回來竟然告訴我失敗了,你們還有臉回來。”黃毛男子看著眼前,一眾黑衣男子領頭的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男子,狠聲的嗬斥道,在他看來本來應該是勝券在握的事情,居然辦砸了,而且是被人嚇走的,這讓他這個大少爺的臉麵往哪放,似乎最近一段時間,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怎麼順利,不由得讓他更加暴怒起來。
刀疤男子聽著黃毛有些冷漠的嗬斥,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戰戰兢兢的小心道:“大少爺,您可要息怒啊,本來剛開始使我們占優勢的,而且我們的身份顯然也讓他們顧及,眼看著就成功的時候,一個小青年來到了工地上,和他交過手,他隻是一下就把我丟了出去,聽他們的人都叫他大老板,我們實在是迫於無奈啊。”刀疤男子對著黃毛解釋道,雖然這麼說很沒麵子,可是麵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他知道自己還是實話實說才是最明智的。
“少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小夥子的力道,就是我都沒有招架的可能。”在黃毛的身後,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應聲道,赧然是中午在工地上上帶頭鬧事的那個人,不過現在看起來,他和這一群小混混似乎並不是一路人,準確是說應該是被派過去監工的。
“崔大勇,又是你,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敢在這裏違逆我的意思,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著手下的彙報,他哪裏還不知道那個忽然出現的高手是誰,不過他雖然知道崔大勇的身手了得,可是事實上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不然他也不會就派這些個,中看不中用的小嘍嘍去上門挑釁了,要說現在王洋心裏最恨的是誰,崔大勇肯定是排第一的,這數次的交鋒中,麼次都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這種滋味他可是好久都沒有感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