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您別走啊!我們剛才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你現在走了是不是心虛啊?”崔大勇看著李一說道。
李一一聽這話後,眉頭微微一皺而後說道:“笑話!我李一是什麼人,我會心虛,我治病救人,懸壺濟世,從來都是損失自己的利益,我從來沒有用我自己的醫術為自己謀取過任何利益,我何來心虛之說?”
“好,既然你不心虛,我現在有一計,你說你缺少什麼藥材,讓王大富給你采取便是了,反正他沒有錢,卻有一雙手腳,我們這兒也是深山之處采取草藥相比也不難吧!”
崔大勇的話立刻讓李一啞口無言,要說這什麼樣的藥品能值幾十萬,李一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來,但有一點李一已經開始明白,那就是這崔大勇是不把自己整慘誓不罷休啊!
李一當下笑了笑說道:“崔大勇明人不做暗事,你這般刁難我,為的不就是想出口氣嘛!好,貧道剛才說誰如果能夠治好這牛就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當球踢對吧?”
崔大勇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道長是這樣說的,隻是不知道道長的說的話算不算數?”
“混賬!我李一縱橫半生做事情從來都是一絲不苟,從來沒用過不算數這一說,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承認,不過我剛才說的是有誰能夠治好這些荷蘭牛我就把頭摘下來,這些就是全部,全部就是一個都不許死,好,你且先看看這頭牛吧!”李一的目光朝著牛棚的方向看了一下。
崔大勇一看一頭斑斕狀的荷蘭牛,此時已經卷縮在地上,它雙眼筆直,渾身顫抖,口中甚至冒出了些許白沫,很明顯從現在的狀態看,這頭牛已經到了奄奄一息地步了,崔大勇見狀後,隨後撓了撓手說道:“行,那就按照你所說的把這些荷蘭牛統統治好,不過治好之後,王大叔你看看你總要表示表示吧?”
這王大富平時就屬於那種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人,雖然平時沒有做啥惡事,但為人卻也並非多麼善良,因此崔大勇雖然不缺錢但也要敲打敲打王大富。
王大富一聽崔大勇的意思頓時明白了所以然來,而後隻聽他說道:“大勇啊!你也知道你叔這情況,錢你盡量少要點啊?”
“那我肯定是少要啊!我就收你兩萬五吧!”
一聽崔大勇也要兩萬五,這王大富直接有一種想要罵娘的衝動,隻聽他說道:“大勇啊,你看這王大桂的畜生生了病你可是一分錢都沒少,到我這兒怎麼就兩萬五了呢?你爺爺當年和我爹可是戰場的戰友啊!你不看僧麵看佛麵,您就便宜點吧!”
王大富在村裏也屬於那種巧舌如簧的人,要不是他這油腔滑調的本領在,這王大富斷然不能有今天這樣身價,但崔大勇畢竟是城裏年過大學的人,對付王大富這樣的人,他還是很有心得的。
“王大叔要說你沒五萬我相信,可要說你沒兩萬五我還真不信,我記得兩個月錢,你們家在北山頭開的那一片樹不是都賣了嘛?當時我記得你賣了三萬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