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樸的招式,最有效的打擊,這是對武理解到一種境界的表現。最最的簡單的揮拳,在薑痕的手中用起來卻是跟玄妙的招式一般,根本沒有辦法躲避。一時間哀嚎遍地,眾人就像被收割的稻麥一半,不一會兒就倒成了一片。
一旁的女生漸漸斂起心中驚懼,開始驚讚起來,不少人聽見了剛剛燕翩兒的喃喃自語,知道眼前這個勇猛難擋的男生就是最近學校風頭最勁的薑痕。
而原本被人壓製著的幾個男生,也被薑痕犀利的身手激起了心中鬥誌,一聲怒吼,凝聚起身上所剩不多的力氣。從壓著他們的大漢手中掙紮開來。
中年男人見屬下一半的人沒有在薑痕一個人的手下撐過一分鍾,臉露恐懼,此時,他也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男生並不是逞強,而是真的有這樣的本事。
那些剩下的大漢對於薑痕心頭同樣畏懼不已,看著慢慢的走向他們的薑痕不由得向後退去,就像躲避著瘟神一般。
薑痕眼神銳利的眼神掃過去,眾人感覺自己的心頭仿佛被插上了一把利刃一般,凜然的同時背後漸漸地冒出了冷汗。
“你就是想憑借這些人教訓我嗎?”薑痕一步步的走過去,隨手再次撂倒了幾個八尺大漢,眼神犀利猶如直入中年男人內心最深處一般。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跟這個零點酒吧的老板可是好兄弟。”中年男人被薑痕一眼看得直哆嗦,嘴唇顫抖著說道,搬出了一個強有力的後台來,想要鎮住薑痕。
聽見中年男人的話,薑痕先是一愣,真的被鎮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中年男人這樣的兄弟。隨即便是感到一陣好笑,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他沒想到這人竟然把他自己搬出來嚇唬他自己。
中年男人見薑痕停下了腳步,以為真的嚇住了他。想到這兒,中年男人原本哆嗦個不停地身體漸漸地穩定下來,原本的被驚嚇湮熄的囂張之氣也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上,說起話來也又有了底氣。
“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我這兄弟可是九龍會的人,而且就算在九龍會也是地位尊崇,幾乎可以跟九龍會的會長趙赫平起平坐。”在零點酒吧由薑痕接手之後,中年男人就從小道消息打聽到了零點酒吧新主的一些消息,所以在他口中說出來的事情到也是有那麼幾分的真實。
“我告訴你,我跟這酒吧老板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還穿過一條開襠褲。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來的親近。你要是動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麵對九龍會的精英卻仍是不夠看的。”中年男人一吹起來,就開始不著邊際了。
說出來的話讓薑痕不由地想要笑出來,竟然連同穿過一條開襠褲也說出來了。薑痕粗粗的估算了一下,他跟眼前的中年男人至少也相差了十五歲。難道中年男人十五歲的時候還穿著開襠褲的嗎?
越想,薑痕就越是想笑出來,今天他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做吹牛不大草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