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司徒家族。”
聽到又是司徒家族在作祟,這讓薑痕十分對司徒家族的怒火再次上升了一個層次,不由憤憤地罵了一句。他覺得仿佛他與司徒家族是天生的對頭一樣,幫忙抓個變態殺人狂,結果這人是司徒家族的天才,然後又打敗了司徒家族在異能者管理協會的副會長,現在連自己女朋友身世之謎也變成了司徒家族在背後搞鬼。
“聽薑公子的意思,好像認識司徒家族?”舞仁遠看著薑痕問道。
“當然認識,而且不僅認識,我們的關係還非同一般。”薑痕回答道,他與司徒家族已經是非拚個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舞仁遠也聽出了他與司徒家族恐怕是有仇,不過薑痕也是古武眾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插手,於是話題一轉,看著薑痕再次關心起自己女兒的事情:“薑公子,還請你告訴我我女兒現在在哪裏,生活的怎麼樣,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見她一見。”
“既然不是你們拋棄煙嬈,那你也不用叫我什麼薑公子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舞仁遠乃是舞煙嬈,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不是他拋棄舞煙嬈的,那麼以後一定會有相認的一天。按照他與舞煙嬈的關係,將來他還得叫舞仁遠一聲老丈人。
“那好,以後我就叫你薑痕了,看你與煙嬈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以後你就叫我一聲伯父就行了。不知道煙嬈是不是也在燕京?”薑痕為了舞煙嬈直接對上舞家,舞仁遠一早就猜到兩人的關係應該不一般。
“煙嬈她不在燕京,而且現在她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伯父你暫時恐怕不能見她。”薑痕如實地說道,舞仁遠是舞煙嬈的父親,有權知道舞煙嬈的事情,所以薑痕也沒有編出什麼謊話來騙他,直接把舞煙嬈的情況告訴了他。
“煙嬈她出什麼事情了嗎?”一聽舞煙嬈出事,舞仁遠急切地問道,讓自己女兒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已經讓他內心十分的愧疚,現在聽到自己女兒情況不妙,心中更是自責與焦心。
“煙嬈她與我乃是師出同門,在一次曆練的時候受了傷。不過伯父也不用太擔心,煙嬈有我師傅親自照看,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薑痕看著舞仁遠安慰了一句,舞煙嬈的傷勢十分的奇怪,就連他的師傅也隻能將之壓製,而不能完全治好。雖無生命之憂,但是也隻能封印在水靈嚴池之內,無法蘇醒過來。
雖然薑痕說不用擔心,但是作為父親的舞仁遠卻仍是不能放下心來。才剛剛得知自己失落二十幾年的孩子的下落,卻又得知自己孩子受了重傷,讓他怎麼能夠安心。
很久之後,舞仁遠才從擔心之中緩過神來。薑痕與舞家之間的嫌隙已經說清楚,所以他也就按照事先說的那樣,跟著舞仁遠出了拘留所。而公安局的局長與副局長唐中榮也出來送行。
看著薑痕離去的背影,唐中榮等人不由為劉長見感到悲哀,與這樣一個人物作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劉長見的處理方法也已經出來,被撤職回家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凡是有案件隻要是與薑痕有關的,都沒有人敢接案子,生怕自己的成了下一個劉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