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邊上,黑色尊貴的跑車分外的惹人注目。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男子從車中走出來,劍眉星目,惹得周圍不少女人一陣陣的竊竊私語。
走出車子的李嘯聽聞著眾人暗自的驚呼,以及那一道道羨慕崇拜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麵容。
“拜金花癡……”
葉曉桐看著周圍那些竊竊私語的女人,輕哼了一句,然後看著身邊的薑痕說道:“薑痕,我們到別的地方去等車。”
“等等,曉桐,這人是誰?”
李嘯見葉曉桐帶著一個他所不認識的人男人離開,立即走到兩人的麵前,將葉曉桐兩人擋了下來。一臉敵意的看著薑痕,向著葉曉桐詢問起來。
李嘯乃是李氏集團的長子,也是京城一方富豪,但是與葉園比起來還差了一點。所以李嘯一直就在打著葉曉桐的主意,葉家嫡係一脈就葉曉桐一個後代,誰要是取了葉曉桐,至少也可以得到葉家大部分的基業。
而且葉曉桐的長相在整個京城之中也是一絕,光是這一張精致的臉就讓李嘯神魂顛倒,早就將葉曉桐看成自己的禁臠,容不得其他人染指。
“他是誰你管不著。”
葉曉桐臉色一冷,對於李嘯的想法她也是十分的清楚,對此也是十分的厭惡,若不是李家與葉家有著不少合作關係,不能撕破臉,她早就將他暴打一頓了。
”你叫薑痕是吧,有時候人還是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有些東西沒有能力是不能染指的,否則可能造成一些無法挽回的後果。”
李嘯不敢對葉曉桐過於強硬,但是薑痕一眼看起來普通非常,再加上身上穿的普普通通,李嘯一個就更加肯定他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
李嘯在薑痕麵前說話同樣十分的輕柔,就如同一個最為優雅的紳士一般,但是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卻是分外的明顯。
葉曉桐在華夏大學之內,追求者多如牛毛,每一次都是被李嘯的威脅嚇得再也不敢靠近。對於許多男人來說,見到一個既長得帥又有錢有勢的男人,心中都會產生一點竊竊的退意。
“沒錯,你說的對,凡是都要量力而行。”
薑痕笑了笑,很讚同的說道,仿佛沒有聽出李嘯那段話之中的威脅。一旁的葉曉桐聽見薑痕的話,心中也不由一陣失望,薑痕的回答比起她學校裏麵的許多都還要不如。
“就比如說你吧,車技爛成這樣還學別人飆車,明明是一副流氓的樣子,非要裝個紳士的樣子。不過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自己有點不自量力了。”
就在葉曉桐對薑痕的表現失望的時候,聽到薑痕接下來的這一句話,不由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麼多年來,敢當著李嘯的麵直接說他是流氓的人薑痕還是第一個。而且李嘯跑車停過來的時候那個漂移就可以看出他車技不凡,但是就連這種車技也被薑痕扁的一文不值,可想而知現在的李嘯會多麼憤怒。
“你說什麼……”
頭一次被人說成流氓,而且還連他最出色的車技也被說成了不會開車,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權威被人挑戰了,心中頓時怒火萬丈,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