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是醒來的時候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他看了看身邊的環境,是一個小公園,自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身邊放好了一杯奶茶,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已經是上午的太陽照在他身上,他卻沒來由感到了一絲寒意。
“我是有夢遊的習慣嗎?昨天明明是在酒吧的,明明是要問出和小可和好的辦法的,怎麼現在。”陳默打開了還熱著的奶茶,喝了一口,對自己夢遊的事,他準備打個電話問一下張少華。
隻是電話沒打通,過了一會兒,電話回撥了過來。
“是張少華的同學嗎?”陳默接了張少華的電話,聽到的卻是一個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的,我是張少華的同學。”
“他出事了,既然是同學,你現在有時間的話,來趟警局吧,配合我們調查一下。”中年男子說完就掛了電話,陳默此時很是懵,張少華出事了,他昨天晚上不是還邀請自己去酒吧了嗎?
來不及多想,陳默打了個車,趕往警局,到警局後,一個看上去十分健壯的中年男子攔住了他。
“你就是陳默吧。”雖然很好奇眼前這位大叔是如何認出自己的,可他來不及多想就進入了警備室。
“四爺,就這麼放他進去了?”這位中年大叔不是別人正是秦四海,昨天晚上陳默大開殺戒後,用自己的經過改造的特殊手機報了警,抹除完自己所有的犯罪證據後,他用特殊手段讓秦銘給自己背了鍋。
秦四海比警察晚一步趕到,看了現場,那被堆放在一起的屍體,以及裹著一條浴巾,瑟瑟發抖的杜蕾,他知道就算他秦家勢大也壓不住,秦銘被抓,以故意殺人罪和強JIAN罪的罪名被逮捕,這對他秦家來說是莫大的羞辱。
“現在還不是時候,這筆賬,我會慢慢和他算。”陳默狠辣的手段震懾住了秦四海,他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麼,想從秦銘那兒問出什麼來,但是秦銘好像是中邪了一樣,除了不斷地自殘外,還喜歡咬人,雖然他牙齒都沒了。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反正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謀而後動吧。”秦四海回頭看了一眼警備室,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疑惑。
“您好,我叫陳默,我有一個同學叫張少華,可以問一下他出什麼事了嗎?”陳默向一個接線員簡單地詢問了一下。
“鬱處長,張少華的聯係人過來來。”接線員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掛著警銜看上去十分英武的中年大叔就走了過來。
“你是張少華的同學吧,跟我來,有幾個問題要問下你。”中年大叔,嗓音渾厚,不怒自威。
陳默跟著鬱處長來到處長辦公室,第一次進警局,陳默感覺十分不自在,畢竟這一年來他深受警匪劇的毒害,對警察有莫名的恐懼感,仿佛自己是壞人一樣。
“不用拘束,坐吧。”鬱處長點了根煙,滄桑的臉上,一雙眼睛十分明亮。
“你和張少華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上學期開學的時候,他問我借了錢,然後我們就認識了。“
“你和他關係怎麼樣,知道他在學校裏是做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