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杜蕾緊緊地抓住父親的衣服,想盡可能地鑽進她父親的懷裏。
“蕾蕾,有爹地在,我的女兒,都是爹地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因為杜蕾的事情,杜利的白頭發有多了些許。
“乖女兒,不要想太多,爹地會幫你處理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變成這個樣子,杜利再忍不住淚水,這麼多年了,也就妻子離世的時候他哭過,妻子因難產離世給自己留下了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己竟然讓她蒙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很是煎熬。
杜蕾一直是他的驕傲,從小聰明伶俐,乖巧懂事,成年之後就開始幫忙打理家裏的生意,在圈子裏很是有名氣,但自從她拜了一個會古武的師傅之後,就有些張狂了,這次被人算計,被人記恨,雖然一部分錯在她,但對於杜利這個父親來說,杜蕾沒有任何錯,全是那些垃圾的錯,他是一定要清理那些垃圾的,就算那些垃圾已經死地差不多了,但他們的背後的家族也要承受他的怒火。
“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蜷縮在杜利懷中的杜蕾突然說話了,神情恍惚地說道。
“蕾蕾,你說什麼,還有什麼?”
“蕾蕾是說,凶手其實另有其人。”一個戴著鬥笠,聲音輕柔的女人像是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杜利麵前,她目光溫柔地看了看杜蕾,從懷中拿出了一小瓶藥水遞給了杜利。
“尊者,您來了,這是?”杜利很是恭敬地從來人手中拿過藥水,看著這小瓶藍色藥水他不禁發問。
“快些讓蕾蕾服下去吧。”被稱為尊者的女人似乎沒有解釋那麼多,很是關切地將手指搭在脈搏上。
“好惡毒的采補術。”尊者聲音冰冷,從杜利懷中接過服下藥水沉睡過去的杜蕾,開始運功,不過一會兒功夫,一絲絲黑色粘稠的血水從杜蕾的指縫中低落,杜蕾的臉色明顯緩和許多。
“尊者究竟是怎麼回事?”待那尊者運功完畢,杜利將杜蕾放回臥室裏,很是擔憂地問道。
“蕾蕾的元陰已經被我封住,非古武修煉者不能破她的身,我聽你們說她是被下了散功散,那種東西雖然可以讓修煉者暫時昏迷,但有玄功護體,一般人是動不了蕾蕾的,秦家那個廢物沒那個本事,這件事是一個高手做的。“尊者聲音森幽地說道。
正在趕來路上的陳默莫名地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看了看附近也沒什麼過敏物啊,怎麼最近老是打噴嚏。
“尊者是說這件事是古武修煉者做的?”杜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怎麼突然間就冒出個古武修煉者了。
“而且還是個高手,功力不下於我,不然也不會施展這麼惡毒的采補術了,這是想斷了蕾蕾的修煉根基,采補完蕾蕾的修為。”
聽聞尊者這麼說,杜利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如果是秦家他還可以為杜蕾討回一個公道,可是現在出現了什麼古武修煉者,這讓他如何是好。
“你也不必驚慌,蕾蕾是我弟子,我不會就這麼看著她受人欺負,這個公道我會替你討回來,現在當務之急,是我要為蕾蕾療養,讓她盡快恢複,等她神智清醒,那人我自然會親自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