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白家是不是要完了啊,主事瘋了,家主不在,現在連個主持大局的人都沒有,又請了那一幫子拿錢不辦事的大爺們,我看我們還是趁早另謀出路吧。”
“禁聲,你在胡說什麼?還想不想活了,這話要是被白家人聽到,我們連命都怕是沒了。”
“我也就是實話實說,你那麼怕幹嘛,現在這麼亂,誰還有時間搭理我們。”白家的兩個供奉在白家廟堂前正閑聊著,不想禍從天降,還沒等他們回過神,脖子上一涼,已然是人頭落地。
“傳我法令,凡是對我白家有不古之心的,一律格殺勿論。”白連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跡,眼神異常冷漠,作為白家修為最強的年輕一代,和白丘不同,白連不僅在相貌上神武非凡,才智品行皆是上品,乃是白家最閃亮的一顆巨星,已經是內定的家主接班人。
“將這兩個人的人頭懸在我白家後山以示警戒。”白連語氣中始終透露著冷漠,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是,少主。”白連身後著玄衣,持唐刀的護衛,當即便是撿起兩個供奉的頭顱,遵從白連的吩咐,將其懸在白家後山,白家出此變故,原本在外修行的白連得到消息當即便是從宗門趕了回來,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宗門的數十個玄衣衛,優秀的白連同樣是宗門內定的下任掌門,在宗門裏他也是極有地位的。
“主事,連少爺回來了。”白家,當他們看到懸在後山的兩顆人頭時,就知道那個殺神白連回來了,每次回來,他都以這種形式,像是發信號一樣,證明他白連來過。
“什麼,他怎麼回來了?”白世豐一臉不可思議,這才多久,消息難道就傳的那麼快,還不到一天吧,白連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趕回來。
“連少爺已經進來了,您還是親自問他吧。”白家的侍從說完,神色慌張地離開了,不多時,英明神武的白連,帶著他那把血跡尚未幹涸的唐刀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豐伯伯好久不見,我聽說豐伯伯身體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剛好同我隨行的有一名神醫,我這就請他為豐伯伯診斷,診斷。”白連說完,拍了拍手,一個身著玄衣,背著藥箱的老人隨即便是站到了白連身後。
“不,不用了,一點小病,不勞賢侄費心了。”白世豐吞了口口水,對自己這個侄子他有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家族一切大小事務,自己這個侄子都是安插了眼線,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他說的話,比自己這個主事的話還要管用,白家,自從白連成年之後,就一直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豐伯伯哪裏話,我白連豈是那種不忠不孝之人,豐伯伯的身體可不僅僅屬於自己啊,我看豐伯伯病了的這一段時間,有些垃圾竟然敢染指我白家的事,還口口聲聲說是我白家請來保護我們的?豐伯伯,我想他們一定是在說謊,所以就把他們全殺了,你覺得我做得怎麼樣?”白連說完,森然一笑,很是冷漠地看著白世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