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噤聲。”聽到杜蕾很是大聲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陳默慌忙捂住杜蕾的嘴,也許是力道有些重,陳默看到杜蕾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之前救了你,現在是你報恩的時候了,你別喊,我這就鬆手好吧。”看著梨花帶雨的杜蕾,陳默有些心軟,原本他是有些恨這個當初把自己出賣給古武修煉者協會的惡毒女人,但不知為何,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陳默竟是有些心疼。
“陳默,你想做什麼?這是我杜家,你怎敢如此大膽。”杜蕾語氣不善,似是充滿了羞憤,被陳默按在床上,她竟是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聲音也變得很是輕柔。
“我不是說了嗎?要你還恩了,你這兒有療傷的丹藥嗎?先給我拿一些。”聽到陳默竟然要她還恩,杜蕾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這個陳默居然如此無賴,難道他真的不記得之前對自己做過什麼了嗎?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之前你和你師傅陷害過我,我就不計較了,現在把丹藥拿出來,我和你的事就一筆勾銷。”陳默看著杜蕾那雙直勾勾的眼睛感覺十分不自然。
“還一個恩怨分明,一筆勾銷,陳默,難道你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嗎?”杜蕾語氣冷漠,一雙明眸裏滿是怨恨,陳默對她的傷害可以說是痛及一生的,如今他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厚顏無恥地想要揭過,這在杜蕾看來無疑就是對她的羞辱。
“你在胡說什麼啊?”陳默皺了皺眉,對於杜蕾,他一直是停留在瘋女人這個印象,之前杜蕾甚至說懷上了他的孩子,如此拿自己名聲開玩笑的女人,在陳默看來就是瘋女人。
“嗬,你敢對天發誓,那晚奪我元陰,采補我修為的人不是你?”聽聞杜蕾的話,陳默的身體轟然一震,他神情忽然變得恍惚起來,似乎忽然間回憶起了一些事情,但印象極其模糊,越是去回想,他便感覺整顆頭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痛苦不堪。
“陳默,我恨你。”杜蕾看著捂著腦袋,表情變得有些扭曲的陳默,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他還是表演什麼。
“給我閉嘴,你這個瘋女人。”陳默說完,便是掐住了杜蕾的脖子,目露凶色,像是要把杜蕾給活活掐死。
“陳默,快住手。”白連在一旁已經看了好一會兒,雖然這兩個人把自己當空氣了,但從隻言片語中,他已經聽出了兩人見的恩怨情仇,看到陳默竟然如此作為,當即便是不知用了什麼妖術,讓陳默喪失了所有力氣,一下子軟在了杜蕾身上。
“咳咳咳........”杜蕾一手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另一隻手,居然是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匕首,看樣子是想講陳默給刺死。
“姑娘,且慢。”杜蕾像是根本沒聽見白連的喊話一般,手中匕首對著陳默的後背狠厲地刺了下去,隻是就在匕首快要接近陳默的後背時,陳默的後背突然閃動起耀眼的亮光,一個似是古字一般的符號竟是將杜蕾手中的匕首反震到了地上。
“銘文?竟然是銘文。”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原本想對陳默進行施救的白連站住了腳步,眼神變得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