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可有根據?”陳默想了想,白連的話雖然聽起來有道理,但說到底還是在賭,賭機關會撤離,古武修煉者不會被剿滅幹淨,但這種概率有多低,在強大的機關麵前,古武修煉者幾乎是不堪一擊的。
“當然有,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為尋求一條活路,那些古武修煉者也並不會坐以待斃,甚至可能會掀起社會動亂,危害極大,況且這也是有著先例的,修煉者絞殺不盡,堵不如疏,管控隻能是一時,這是經驗。”白連侃侃而談,確如他所說,修煉者自古至今便是機關的打壓對象,但迄今為止都未能剿滅,修煉者作為特殊群體在這個社會中是有著特殊地位的。
“若是你不信,可以查閱曆史文獻,曆代統治者對修煉者都是深惡痛絕認為其是不穩定因素,想盡辦法地要將之除掉,可是他們也依賴修煉者,人活著就會追求力量,無論是誰都想長命百歲,而古武正是給這些人提供了可窺測長生的途徑,從始皇帝尋道到現在的古武修煉者協會,你認為機關真地會對修煉者趕盡殺絕嗎?說到底也隻是打壓控製而已,若不是你暴走後掀起的這場災禍,機關根本不會搭理他們,說到底,你才是釀成動亂的源頭啊。”聽白連解釋到最後,陳默開始沉默了,確如白連所說,自己似乎真的是闖了大禍,現在一切的矛頭都對準自己,無論是修煉者還是機關,對自己都是恨之入骨,可以說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危險至極。
“你其實不用擔心,有我保護你,一切安好,而且這是一個機會,隻要能抓住李家這張牌,日後行事會方便許多,你想,大部分古武修煉者為你所用,那是一個什麼場麵。”白連循循善誘,基本上算是已經說服了陳默。
“這不是賭博,而是你的機遇,我這麼做也都是出於對你的善意。”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陳默表情凝重,對白連的鬼話,他信了一半,這賊子詭計多端,陳默對他是有一萬個不放心,但奈何自己腦袋不爭氣,想不出這樣的計謀,無奈之下,竟是被他給說服了。
“嗯,這才對嘛,不為小利才是大男子,阿默,這次行動我和你一起去。”白連說完,眼睛都咪成了一條線,看起來很是愉悅。
“唉..........”陳默有些無語,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抓住眼前這個長著一幅可惡嘴臉的白連的小辮子,如果白連能為自己所用就好了,有這樣一個智囊,日後做什麼想來也不會吃什麼虧,但奈何啊,他是白連,是賊人啊。
“好,我們今夜行動,你配合我,沒有我的同意,不許你輕舉妄動。”陳默咬著牙縫,恨恨地說道。
“同意,保證不輕舉妄動。”白連嬉皮笑臉地根本每個正經,陳默越是這樣說,他覺得自己越是有必要輕舉妄動。
秦家,李昌昊此時被關在秦家的秘密地牢裏,潮濕陰暗的地牢,像是古代的天牢一般,幾盆燭火瑩瑩發亮,李昌昊看著身前那張凳子上擺滿的刑具,身體都不由得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