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你家飯了,你管我,我說你喝那麼多茶,不會尿急嗎?憋尿對腎功能不好哦,小心成為腎虛公子。”聽白連這麼說話,陳默毫不留情地反向諷刺,現在會客室就他們兩個,這麼說話,也不是很丟人。
“阿默,我一片好意,你怎麼能真麼說話,我是怕你胖了,修煉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良好的飲食規律,食不好,力不足,不能行至千裏也。”
“我去,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罵我是馬是不是?”陳默放下手中的甜點,就要和白連就此問題展開長篇大論,隻是一陣腳步聲,讓他收斂了這個念頭。
“哈哈,讓兩位就等了。”人還未至,陳默就聽到了秦四海爽朗的笑聲,看來自己不在的這些時間秦四海倒是過得不錯,難道說自己真的和秦四海命理相克?陳默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之前的秦四海才那麼多災多難。
秦四海剛到會客室,便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陳默的聲音,對陳默的聲音他還是很熟悉的,當下推門而入,隻是他仔細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那兩名客人,從麵相和身材,可是一點也看不到陳默的影子啊。
“咳咳......是我,陳默,我易容了,非常時期,你也知道,都不容易。”陳默看著秦四海一臉莫名奇妙的表情,當即便是出言解釋了。
“陳兄弟真是好久不見,不過就算你易容了,我還是能辨識你的聲音的。”秦四海聽完陳默的解釋,當即便是揚著一張笑臉走了過來,看樣子已經不生陳默的氣了。
“唉,真是懷念陳兄弟當初在我秦家的那段日子,人生變故當真多端,當初我讓陳兄弟從我秦家離職,還一直擔心著陳兄弟過得如何,不曾想,短短時間,陳兄弟便是在這H市鬧翻了天那,哈哈。”聽著秦四海像是諷刺自己一般的言語,陳默臉色有些不好看,隻是他也不好出言辯解,畢竟秦四海說得也是事實,當下陳默很是不爽地又咬了一口甜點。
“不說這些了,還未請教這位兄弟是?”
“哦,四爺安康,小人白石,和阿默算是舊識,如今算是在和阿默共患難吧。”聽著白連的胡說八道,陳默很是想當場揭穿他,然後大聲地告訴他,不要再叫自己阿默,我和你很親近嗎?認識嗎?有什麼關係嗎?
“哦?原來是陳兄弟的朋友,這還真是少見,白兄弟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啊,嗯,我相信,有個詞,叫做人中龍鳳吧,嗯,我覺得這個詞來形容白兄弟的形容氣度,一點都不為過吧,哈哈。”秦四海像自來熟一般和白連套著近乎,其實對於白連他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隻有陳默。
“海爺謬讚了,其實我們今日來,是有件事要麻煩海爺。”白連此時像極了一個文弱書生,說起話來都是風度翩翩的,看得陳默簡直想要嘔吐,心裏吐槽白連實在是太愛演了。
“在我麵前還說什麼客套話,什麼事我們先不要談,今日難得相互,我很開心,已經吩咐下去做了酒宴,雖然時間晚一點了,但我覺得剛好嘛,走先一起喝酒,有什麼事喝完再說。”秦四海不愧為老油條,幾句話便是把白連的一套說辭給搪塞過去了,他豈能不知陳默的來意,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麼晚了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求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