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不要走好不好,我會乖乖地呆在你身邊,會聽你的話,滿足你一切任性的需求,哦不,是要求。”白連越說越誇張,像是在飾演一個偽娘一樣,極盡全力地表演著他此生最強演技,因為下一秒能不能活著他是不確定的,別說陳默,就連他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刀了,如此娘化用來惡心陳默,實在是不容易啊。
“你…你…你快閉嘴,你不嫌丟人嗎?別演了,我原諒你了。”頂著周圍路人很是嫌棄的眼神,陳默實在是受不了白連以這種行為惡心他了,看來認識久了,白連是拿捏住他的心理了,知道自己不會在這裏和他動手,所以用這種方法故意刺激自己?
“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還傲嬌,你事情也都算處理完了,阿默,是時候做我們愛做的事情了。”白連微微一笑,眼神很是**地看著陳默,隻不過看陳默一臉黑線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受用。
“回去我再收拾你。”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說相聲一般的街頭表演,看得路人們都很是震驚,一個個仿佛都有種錯覺,現在的年輕人當真都是怪物嗎?真的這麼開放嗎?連取向都不分性別了嗎?而且看那兩人,一神駿風度,一猥瑣發育,竟然是倒追?怎麼這個世界是被毀滅了一次嗎?路人們紛紛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顛倒了,這也太刺激人了,甚至還有人拿出電話想要舉報這兩個傳播不良取向的危險分子,以正共和國法紀綱常。
陳白二人離開後,街道上也漸漸恢複了平靜,隻是負責賭場業務的修煉者頭領,此刻已經是快要瘋了。
“寶哥,寶哥,您冷靜一點。”一家養生會所,有著同樣紋身的寶哥,因為收到賭場被砸場,客人和手下全部慘死的消息,一時間像是受了很大打擊,瘋了一般地跪在地方,用頭撞著地板,額頭都已經是滲出血來了。
“你叫我冷靜?你知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活路了嗎?如今賭場被抄,我就快死了,你讓我怎麼冷靜啊,你說!!!”聽小弟如此勸慰,跪在地方不停磕頭的寶哥像是受了更大的打擊,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手掐著小弟的脖子,看小弟的麵色幾乎已經成了醬紫色,不得不說他手勁兒還挺大的。
“寶哥,冷靜啊,小六,他快被您給掐死了。”
“你給我滾。”一旁的小弟見他發狂,想出手製止,隻是被他一巴掌給忽到了地上,被他掐住的小六也已經暈死過去了。
“啊……老天你為何這麼對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兩名小弟被他整地半死之後,他一個七尺男兒竟是攤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了未來,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自己,寶哥對這一點似乎不是很理解,隻不過他已經不需要理解了,因為已經有人向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