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要動,你就不要動,多管那麼多閑事幹嘛,把音樂給我開開。”李維斯聽著西裝青年敲玻璃的聲音,一時間也是感覺很煩悶,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個高手,這麼窩屈地呆在車裏任人騷擾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那,隻是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慫一點就慫一點吧,安全第一,安全第一那。
聽李維斯這麼說,司機也是無可奈何,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何李維斯會容忍一個看起來像是發傳單的人這樣敲打他的車窗,以李維斯的脾氣,這好像是不可能的事啊,不過老板總是高明的,老板總是深不可測的,既然這是老板的決定,自己也不必想那麼多了,按照李維斯的吩咐他便是打開了車載音響,放起了李維斯最愛聽的古典音樂。
“世明怎麼還沒來啊,實在是太慢了一點吧。”看著窗戶外,那個青年幾乎是貼在窗戶上,咧著嘴的鬼臉,李維斯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好像都在砰砰砰啊,這個人肯定是神道教的教眾無疑了,就是他,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媽的,老子剛剛得到消息,你們就來得這麼快,真實一群崽子,等張世明來了,就把你們一鍋給端了,讓你們嚇唬老子,都去見鬼吧你們。
李維斯看著車窗外,貼在自己窗戶上,似乎還在用舌頭舔自己窗戶的西裝青年,一時間很是惡心,但他就是不為所動,呆在車裏是安全的,外麵也不知道有什麼危險,雖然現在把張世明叫出來,自己的小基地沒了安全保障,但自己活著其實也是挺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不了重頭再來,再就業唄,不得不說,李維斯的思維轉換實在是太快了,也不知為何他膽子竟是這麼小,居然已經是考慮到舍棄他看得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小基地了。
“老板,車子好像在動那。”還沒聽完一首歌,司機便是敏銳地感覺到了車子好像在自己動一般,雖然移動地很是緩慢,但他還是感覺到了。
“什麼?怎麼可能?”李維斯坐了這麼久也是沒感覺車子有任何異動那,隻是那張貼在自己窗戶上的那張惡心的鬼臉,他很想一拳把他給捶暴了。
“老板,你…你的…你的窗戶。”司機剛扭頭回望一眼,便是被李維斯身邊車窗上的那張鬼臉給嚇住了,看樣子還是那個西裝青年,不過此刻的青年就好像電影裏的僵屍一般,伸著舌頭,舔著車窗,看起來恐怖至極啊,隻是看一眼就讓人感覺不寒而栗,而且司機還清楚地看到了那個車窗仿佛正在冒煙,那青年的舌頭似是能融化車窗一般,司機已經看到車窗上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小洞了。
“你大驚小怪什麼啊,沒見過街頭行為藝術啊,以後別跟我出來了,真是丟人現眼。”李維斯強做鎮定,其實對於這種行為藝術他是很不待見的,但他也拒絕不了啊,說是行為藝術,其實就是神道教在惡心自己吧,為了在屬下麵前不失威嚴,能把這種眼前這種恐怖場景解釋為街頭行為藝術的李維斯也是很不容易那,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想來一般人也不能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還保持幽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