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打紅了眼的小青年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隊長的嗬斥一般,眼下依然是繼續掄動著手中的警棍,看樣子好像是要把那老怪物給打死一般。
“停手,我叫你停手,你聽到了沒有。”對於仿佛是入了魔一般的小青年,小隊長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飛踹便是將那小青年踹在了地上,隨手便是撿起了小青年落在地上的警棍,不由分說地便是對著小青年抽打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老大,別打了啊。”看著小隊長如此狠厲地抽打自己的同伴,站在小隊長身邊的嚴法司的佛徒們都是紛紛上前阻止,而小隊長也是見好就收,他以為他這樣做,算是給了賊區的人麵子了,畢竟是自己的人先動得手,他要是不做些什麼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若是再不聽指揮,我就打斷你的腿。”小隊長狠狠地訓斥著小青年,對於小青年的不智之舉,雖然他很是不喜歡,但對於這些賊區的人,他也是深惡痛絕,一想到自己身為嚴法司的人,居然要在這些賊人麵前低頭,他心中便是有種說不出的鬱悶。
“老大,我好疼啊。”就在小隊長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以正常執行他們的任務時,原本被他踹在地上,捂著臉的小青年,忽然間便是睜開了眼,隻見其雙目赤紅,看上去仿佛是著了魔一般,嘴角甚至還掛著血絲,隻聽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仿佛是失了智一般,居然一口咬傷了小隊長的脖頸,霎時間,小隊長的脖子上便是被他咬出了一個血洞,隻見那小青年咕咚咕咚地喝著小隊長的鮮血,不一會兒整個人的肚子便是**地和青蛙一般了,這還沒有結束,仿佛是已經陷入到某種不可思議狀態的小青年,抽出了別在小隊長腰間的警棍,在他這些同僚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身如閃電一般,很是迅急地用著警棍直接穿透了同僚的心髒,長著大嘴,咕咚咕咚地痛飲著自己同僚身上的鮮血,而被他吸完血的那些嚴法司的佛徒們,好像就隻剩了一張皮囊,被他踩在腳下,場麵一時間看起來詭異無比。
“哈哈,老蛤蟆,你居然在嚴法司的人身上種蠱,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啊。”原本被那小青年用警棍捶打的老怪物居然是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受到一絲豪的傷害,而他身邊便是站著一個叼著煙袋,看起來也是年歲很大的老人,隻不過和老怪物的那種邋遢不同,這人看起來著裝整潔,就如同一個經營著小店鋪的慈祥老人一般。
“哎哎哎,你可別亂說,誰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啊,嚴法司的人怎麼可能會隨意打人啊,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我這麼做,是在幫嚴法司證名啊,各位你們說對不對啊。”在如此恐怖詭異的環境中,還能如此悠閑扯皮的恐怕就隻有這個老怪物以及他身邊的那個煙袋老人了,對於眼前發生的這異常狀況,原本還在看熱鬧的諸多賊區的小賊們仿佛是忽然醒悟了過來一般,眨眼功夫一個個都是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