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很香,唐逍遙甚至連香豔的美夢都沒有夢到,當他一覺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大床上。這張大床對他來說很是陌生,即便是環顧四周許久,也無法判定身在何人房間,不過可以確定一點,這間臥房的主人應當屬於一個女人,不然房間內不會出現女人睡衣。
唐逍遙猜測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女人的房間,房間內的裝飾雖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女性化,但在他雙眼筆直盯著床頭擺放整齊的蕾絲睡衣時,卻真實的告訴他這個女人的閨房。
我這是在哪裏?我之前不是睡在張大強的房間嗎?怎麼會睡到女人的房間裏?
唐逍遙的大腦在飛速轉動著,滿腦子問號卻無處尋找答案。這樣的場麵是他所無法接受的,雖說自己還是個黃花小處男,但在沒有準備好親密接觸之前,他是萬萬不會去走進女人閨房,更不會睡在女人的閨床上。用句唐逍遙自己的話來說:“我可是正經人,從不做不正經的事。”
不管正不正經,唐逍遙躺在女人的閨床上是個不爭的事實,這讓他心裏感到一陣恐懼。
唐逍遙想到頭痛,看到眼花也沒有弄清個所以然來,不過卻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想到就要去做,這是唐逍遙一概作風,一想法自己那寶貴的第一次時,他猛然坐起身體,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三岔路口。這裏是他的禁區,是萬萬不能輕易讓人走進的地方。寶貴如命。
隻見,一條沙灘短褲遮住重要部位,在其嚴防之下看不任何‘花花草草’,唯有一座凸起的小山包占據三岔口。再往下看去,悉數的腿毛清晰可見,彰顯著男人雄性特征。再往下看,沒了,隻能往上看去。沒有任何衣物遮體的胸膛上赫然是一處結疤的傷口,傷口烏黑,周圍青紅不一。
當唐逍遙看到這道疤痕時,心中猛然一痛,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他不知覺的想起了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便不會身受重傷。如果不是因為她,接下來的事情很可能便不會發生。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恐怕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或許此刻正在自己的父母身邊。
聞人璨的身影在唐逍遙腦中揮之不去的出現,她那凶狠的眼神、傾國傾城的小臉、讓人看到垂簾三尺的身材、還有她那有人可親的櫻桃小嘴,一幕幕畫麵在他腦中一閃即逝。
不得不說,像聞人璨這樣的女人足以對任何男人造成殺傷,上至八十歲老爺爺,下至十幾歲少年,皆會被她一笑傾倒,二笑勾魂。唐逍遙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是與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這對他造成的衝擊力早已讓他不知覺的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他最終敗得潰不成軍,俯首稱臣。
即便是這樣,但唐逍遙一想到聞人璨這個小丫頭時,心中總是莫名感到一震痛苦。
唐逍遙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他很想擁有這個小丫頭,陪伴她一生一世,漫步在落日夕陽下。他很想與她生兩個娃子,一人抱著一個漫步在人行路上,說些甜言蜜語的情話。
想要將幻想變成現實時間極其困難的事情,最起碼,現在的唐逍遙深知自己還不具備這樣的實力,反倒是讓他感到一絲無力,大有放棄追求自己真愛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在逐漸加深。
他們隻見有著巨大差距是個不爭的事實。說好虛幻點,一個是天上的織女,一個是地上的牛郎。說的現實點,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個是連一畝地都沒有的苦逼少年。
有人說,在真愛麵前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但話又說回來,沒有除心靈之外的事物來支撐這個心靈,又如何去獲得自己想要的真愛。真愛,是建立在同等地位上才會發生的的一段故事。
唐逍遙愛聞人璨?聞人璨愛唐逍遙?或許在他們當事人心中都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