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昊天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信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
蕭芷晴聽到這話不禁失了神,她想自己應該是幸運的吧!盡管被奸人所害失去了性命,可是重生之後卻得了這樣一份深沉的愛情。還有封爵,一個遲遲不願意從自己死亡傷痛裏走出來的男人……
她還在失神,他已經悄悄在她……當她察覺想要退縮的似乎,紀昊天突然加快了速度。蕭芷晴想罵他無恥,卻不敢開口,因為怕從嘴裏溢出的會是那羞人的呻~吟。
紀昊天愛極了此刻她咬著唇緋紅了臉頰的嬌媚,邪惡地用舌尖去勾畫她的輪廓,當蕭芷晴忍無可忍想要咬他的時候,他卻趁機滑入了她的檀口,與她糾纏、攻擊、也更為狠烈。
蕭芷晴覺得自己的靈魂都仿佛快要飛出去,腦子裏一片空茫,感官的刺激卻愈發清晰。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蕭芷晴突然想起了兩個人誤打誤撞的第一次。當時的她,可是恨不得要殺了他的呢!
她咬著牙閉目不語,卻被他一把摟著起身。
這姿勢更讓她羞憤難當,他把握住她的腰,去咬她的……“叫你走神!”
之後的蕭芷晴卻是沒間隙再多想,因為被他反複拋棄又落下,那樣深入而野蠻的說去,讓她徹底失去了神智,隻知道用柔弱無骨的雙手攀附這他,跟著他一起沉淪……
那一夜,直到她累的在他身下昏厥,他才暫時放過了她。
手在她光滑的雪背殤貪婪的遊移,紀昊天不由的感慨,自己居然也會這般需索無毒。想到封爵看著她眼裏那若有若無的情愫,還有他們倆之間那無形的牽絆,他就會忍不住爆發。雖然明知道她和封爵之間沒什麼,可他就是受不了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仿佛他們才是難舍難分的戀人,而自己隻是在其中橫插一腳的外來者。
這種滋味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過,人生中能遇到一個值得為之失控的人,也是種幸運。
隔天一早,蕭芷晴醒來時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綿軟無力。看著脖子上的紅痕,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身邊一臉無辜的男人。
“我這該怎麼見人啊。”蕭芷晴苦著臉,不停地用遮瑕膏在脖子上塗抹。就算是遮上了一層厚厚的粉,還是掩蓋不住那些曖昧的痕跡。
紀昊天笑了笑:“遮不住就別遮了,你這樣欲蓋彌彰反而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他其實有種幼稚的心裏,就是故意整出這些,然後讓封爵看見,好讓他知難而退。
這世上並不是哪一個女人都可以隨便招惹的,他紀昊天的女人旁人就算是妄想也不可以。
“那怎麼行!”蕭芷晴瞪了一眼,然後一邊唉聲歎氣,一邊認命般的遮蓋身上的痕跡。
從鏡子中看見女人懊惱的小臉,紀昊天調侃道:“看來我應該打電話給紀敏兒,告訴她和封爵在樓下再等個兩個小時,我們才能出門。”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在樓下了?”蕭芷晴失聲尖叫。
“嗯哼!我接的電話。”紀昊天不慌不慢的點頭,“十五分鍾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