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麵的喧鬧不同,“魅尊”A座是個世外桃源。很靜,來往的人也都神情肅穆,看到夏子珺和蕭芷晴都會恭敬問候。
而在A座之中,也有你想象不到的設備,就連醫療手術室都配備了。
蕭芷晴第一次進入這裏,發現這裏雖然小,但可以比擬一個小型醫院的設備了。
“厲汕,快幫她看看,我命令你一定要治好她的手。”脫下臉上的偽裝,夏子珺恢複原本的聲音,急切道。
厲汕抬頭,看到蕭芷晴的那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鬼魅。她的臉色蒼白的如果黑白無常中的白無常一般,雙眼暗淡無關,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氣。他也是見過蕭芷晴的,眼前的她和先前在校場中認真訓練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哪隻手?”
蕭芷晴費力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厲汕從手掌開始,慢慢的捏著蕭芷晴的右手,診斷其症狀,當觸及到手腕時,他的眼神變了變。看著她平靜無波的眼色,厲汕不由暗自心驚。他在“魅尊”之中救了這麼多不怕死的人,卻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怕痛的人。
“怎麼樣?”看著厲汕變化莫測的臉色,夏子珺緊張的問。
厲汕鬆開蕭芷晴正色道:“跟我過來,把手放到儀器上,我需要確定你手腕的受損程度。”
蕭芷晴依照厲汕的話照做。心裏也在尋思著厲汕的身份,“魅尊”之內,有的都是敬畏蕭芷晴的人。沒有人像他這樣,敢公然無視的,就連厲潛都不敢。
“手怎麼傷的?”厲汕一邊看著儀器,一邊問道。
蕭芷晴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過程:“有人跳樓自殺,我隨手拉了一把,在拉的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外牆。”
“跳樓的人呢?”厲汕接著問。
蕭芷晴覺得詫異,厲汕無緣無故問這個做什麼。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獲救了。”
“你的手沒救了。”厲汕不是會拐彎抹角的人,從儀器上起身,直接道,“你廢了一隻手,但願你救的人是值得救的人。”
雖然是早就已經知道的結果,但聽到厲汕這麼宣判,蕭芷晴的心還是不好受。
夏子珺神情嚴肅的問:“厲汕,你說的是實話嗎?真的沒救了?”雖然醫學沒有界限,就像她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都無法想象。但是厲汕是她目前為止接觸到最厲害的骨科專家,不然她也不會把他放在“魅尊”好吃好喝的供著。
如果連厲汕都這麼宣判,那麼小晴的手……盯著她的右手,夏子珺目光幽暗。
“雖然沒辦法醫好,但手術之後經過長時間的調養,大概能恢複到不影響正常生活。”
“不影響正常生活是什麼意思?”
厲汕解釋:“就是可以靠這隻手吃飯,做一些簡單的事情,但是不能過於用力。”
夏子珺比蕭芷晴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握筆呢?”
蕭芷晴的目光中也帶著一絲希望,但是厲汕卻又馬上給了她絕望:“不行。能拿筷子吃飯已經是奇跡。據我判斷,你的手除了被撞擊之外,還用過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