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被這麼一吼,立刻萎了。唐遠又轉過頭來:“……臥槽,我剛剛講到哪裏了?”
圍觀群眾紛紛喊:“妹子很能幹!”
“對對。”唐遠道,“你看穎風妹子又漂亮又能幹,你呢?金木水火你,生旦淨末還是你,也就算了,怎麼連智商都低成這樣?我深深地為廣南市的犯罪偵破率擔憂!”
路人服務生剛剛想問什麼叫“金木水火你,生旦淨末還是你”,張了張嘴,又很害怕地閉上了。他怕被打……
“唔……”
就在唐遠說得慷慨又激昂的時候,何穎風妹子——醒了。
她顯然頭有點疼,按著太陽穴表情難過地睜開眼睛,然後有點懵。也是,但凡一個人暈過去,再醒過來,看見一群人圍著自己,都是會懵逼的……
唐遠驚喜道:“穎風妹子,你醒了?來,你張開眼,看著麵前這個禽獸。就是他侵犯你!”
何穎風先是一愣,然後不可思議地看著唐遠指著的人——方毅。她的記憶的確停留在最後方毅動手的一刻。難道,他劈暈了她,就是為了對她……
方毅被她這樣一看,立刻漲紅了臉道:“我、我沒有!”
唐遠不嫌事兒大,大聲喊:“明明就有!”
方毅怒喝:“唐遠!你不要太過分!”
他什麼時候侵犯過何穎風!其他的都算了,但他絕對不能讓她誤會!
唐遠看見何穎風醒了,才終於從她身後竄出來,也不理方毅,就幹脆對著何穎風道:“你的脖子是不是很疼?我告訴你,根據我從醫多年豐富的臨床經驗,絕對是被人劈暈的!這不是侵犯是什麼?!”
何穎風:“……”
何穎風:“所以你說的是,我的脖子被她侵犯了?”
唐遠一臉理所當然:“是啊,不然你以為哪裏?”
何穎風:“……”
群眾:“……”
大哥,話說清楚行不行,標題黨的小編要被人帶出去踢蛋蛋的好嗎?
唐遠繼續不嫌事兒大地在何穎風身邊鼓吹:“穎風妹子,講真,我要是你,我就不忍了。你想想,你那麼相信的師兄,不僅劈暈了你,還帶你來酒店。我企圖救你,他居然還對我出手。你看這可憐的電梯,它明明還是個孩子,居然也慘遭毒手,凹了這麼大個坑!而且,最可怕的是,明知道電梯嬌氣,他居然還在裏麵和我打架!要不是我長得太帥有紅鸞星庇佑,現在恐怕都不能跟你說話了!”
群眾雖然不能習慣唐遠的說話方式,聽了一輪總覺得很有道理卻又相當地扯淡。何穎風卻是習慣的。
她深深地看向方毅。而方毅,也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唐遠說中,且麵對著何穎風根本沒法說謊,於是他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何穎風淡淡道:“我知道了。”
唐遠一臉期待地在隔壁道:“怎樣怎樣?報警吧?意圖迷奸、意圖傷人、蓄意破壞酒店財產,哪怕三條有兩條未遂,加上知法犯法,起碼也能讓他在拘留所呆個幾天了吧?”
“……”何穎風慢慢起身。她的腳有些不方便,下意識地扶著身邊的人。而這個身邊的人,自然就是唐遠。唐遠在這種時候是很會做的,小心地攙著她起來。這一幕落在方毅眼裏,雖然很刺眼,他卻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