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了嗎?”
看著唐遠這麼短時間退出了數據庫,珍妮有些疑惑得問道。
“嗯。代碼已經植入,就等著綁匪黑進來了。”
唐遠自信滿滿地說著,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你怎麼確定綁匪沒有在你之前就黑進了係統,竊取了核心數據?還有就算他們真的如你所料黑了進來,你又怎麼知道?”
珍妮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病毒學國際專家,但是對於計算機黑客這一塊他真是個小白,至少在唐遠看來她問的這些問題,實在是無法與她的高智商相匹配。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小白,唐遠那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隻得打起馬虎眼。
“額,這個。這個山人,不對,是本帥哥自有妙計。珍妮小姐坐等結果就好。”
這算是什麼解釋?根本就沒有解釋好麼?還特麼那麼自戀。真是臭不要臉。
珍妮鄙夷的看了一眼唐遠,還想繼續追問。可是唐遠哪裏給他這個機會,畢竟在唐遠看來回答這種問題簡直是在浪費生命。看著珍妮要張嘴,唐遠直接一個問題甩出去。
“珍妮,你給我講講霍頓的事情吧。雖然我很強,可是知己知彼是老祖宗交給我們的作戰方法。像我這樣的五好青年當然要把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發揚光大。我就是...”
聽著唐遠的話又要開始不正經起來,珍妮無奈的搖搖頭,也顧不上禮貌問題,直接打斷了唐遠的話:“霍頓,是蒂娜教授最得意的學生。”
正在興頭上的唐遠就這樣被珍妮無窮的打斷了,一臉幽怨的望著珍妮,就不能等我裝完x再講?珍妮哪管他這些接著她的話往下說了起來。
“跟在蒂娜教授身邊大約有三年的時間了,是個難得的天才,很得蒂娜教授的青睞。也曾獨立發表過很多關於病毒學的相關論文,理論成果頗為豐富,但是他有一個缺點就是性格方麵有缺陷。”
“噢?怎麼個缺陷法?說來聽聽。”
“霍頓為人孤僻,不喜與人交流,尤其是陌生人。平時與蒂娜教授交流最多,但也隻停留在學術交流這一方麵。關於他的家人無人知曉。而且他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一切,雷德蒙第一次來到實驗室的時候,曾經出於友好詢問過霍頓的家庭住址之類的,但是霍頓的反應有些過激,兩人險些打了起來。”
“所以說,雷德蒙和霍頓之間是有矛盾的?這個霍頓的行個是裝出來的?還是天然這樣?”
趁著真你喝水的時間,唐遠問這麼些了一個問題,在他看來這個霍頓的性格有些問題,但是他不敢確定。
“是的,不過也不是。隻能說他倆之間有過矛盾,後來介於蒂娜教授的介入,二人關係逐漸破冰,漸漸成為了朋友。至於他的性格問題,不像是偽裝出來的。至少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聽完珍妮的話,唐遠心裏已經有數了。看來自己的猜測多半是對的。
“還有一點,當蒂娜教授看是著手最近的這次研究工作時,霍頓展現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積極的態度,而且有幾次得行為惹得蒂娜教授有些不高興。隻是最終都以和平的方式結尾。現在看來,當初他的那些種種可疑行為都可以得到最正確得解釋了。真是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