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那漆黑而又邪惡無比的鬼氣進入到魂血中,一個個都發出痛苦的嘶喊聲,但是卻無法阻止那鬼氣瘋狂的灌入魂血之中。
當邪惡無比的鬼氣全部灌入到魂血以後,隻見五彩魂血‘嘭’的一聲爆炸開來,這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給眾人的感覺猶如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一般…… ……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安逸風,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五息之後安逸風麵不改色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
“怎麼會這樣?”
這一刻眾人完全呆住了,王飛宇往前邁了一步伸手去探安逸風的鼻息,結果安逸風抬手將他的手拍掉,頓時將王飛宇嚇了一跳,足足讓他愣了好幾秒鍾,揮手就是一拳打到安逸風的胸口上,開心的笑罵道:“臭小子,你嚇死我了。”
安逸風‘咯咯’一笑:“怎麼沒見你嚇死呢?”
“啊!”鬼王看著安逸風安然無恙,臉上露出驚駭之色,怒吼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我明明將你的魂血震碎了,你怎麼會沒事呢?”
安逸風看著狀若瘋癲的鬼王,冷聲一笑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給你的魂血根本就不是魂血。”
“你撒謊。”鬼王一臉不甘的怒吼道:“本王明明感覺到五彩魂血之中有你的靈魂氣息,怎麼可能不是你的?”
安逸風微微搖頭輕歎一聲道:“魂血乃是修士的禁忌,我雖然救父心切但是也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中,你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試問我會將魂血給你嗎?我給你的魂血不過是加入了一點靈魂氣息的普通血液,即使你震碎了也傷不到我一分一毫。”
啊…… ……
鬼王憤怒無比,麵目猙獰的狂吼道:“真沒有想到本王英明一世,到最後居然被一個螻蟻給擺了一道。你既然知道魂血對你沒有任何的威脅,為什麼剛才你還口吐鮮血裝出一副萬分痛苦之色?”
安逸風冷聲一笑道:“逗你玩,你自認為高高在上,視我等為螻蟻,我就想讓你體會一下從天堂一下跌落到地獄感覺,讓你體會一下被人玩弄的究竟有多麼的爽。”
“你卑鄙……”鬼王怒罵道。
“你沒有資格說卑鄙這兩個字,因為你根本就不配。”安逸風怒斥道:“當時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將我父親的魂魄給我,不耍一點陰謀詭計的話,我根本不會這樣對你,相反還會很感激你。但是從你向我要魂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於是我將計就計給了你一滴假的魂血,真沒有想到你還真把我父親的魂魄召回來,從這點看我們剛一進入地府的時候你就算計我等。”
安逸風越說越來氣,右手一揮一道五彩之光再次拍在了鬼王的頭上,一下將他的靈體打的又暗淡了幾分,安逸風毫不在意鬼王那淒厲的慘叫聲,繼續說道:“一路之上你先讓部下引誘我們將羅盤取到手,然後讓孟婆將小鬼頭引出,從他的手中弄出一塊烏墨令好讓你可以從封印之地脫困而出。”
王飛宇一聽安逸風說起烏墨令,立刻不解的問道:“安兄,烏墨令到底有什麼作用?”
安逸風看了王飛宇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本來我也不知道烏墨令有什麼作用,當我看到鬼王的天魂現身以後才知道這烏墨令是解除他封印的關鍵所在。”
鬼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透著瘋狂:“真沒有想到你知道的還不少。”
安逸風冷聲道:“其實從小鬼頭告訴我用烏墨令就可以換到我父親魂魄之時,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塊令牌對於你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當時我十分的納悶小鬼本是你的部下,如果你想要烏墨令小鬼頭不可能不給你,可是偏偏你沒有而且十分的在意這令牌,那麼事情就很明顯了地府之中的鬼物無法將烏墨令送到你的麵前。因為烏墨令牌之中蘊含著特殊的力量,一切鬼物根本無法帶著它進入封印之地。”
鬼王聽著安逸風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了那麼多有什麼用?本王還不是從封印之中逃了出來。”
安逸風冷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才放你出來讓你三魂七魄合為一體,然後將你徹底的滅殺掉。”
鬼王鋼牙一咬陰森笑道:“你真的以為能夠殺的了我嗎?”
安逸風看著鬼王那一臉詭異的笑容,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臉色陰沉謹慎無比的說道:“此刻你已經被伏,滅你也不過翻手之間而已。”
鬼王肆虐無比的狂笑道:“殺了本王,你父親將永遠也醒不過來。”
“什麼?”安逸風聞言驚呼道:“你說什麼?你在我父親的魂魄上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