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拿著個雞傻笑什麼呢!”白言午看到錢多樂好像癡呆了一樣,拍了一下他的肩,卻把錢多樂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白言午問道。
“啊,沒什麼。”錢多樂臉紅了一下,忙道。
白言午莫名其妙倒也沒有再說什麼,準備回房,錢多樂連忙叫住了他道:“白大哥,明天過年,你在這嗎?”
“嗬,我不在這兒,你買的那麼多東西怎麼辦?”白言午開玩笑道。
“哦,明天,我的一個同學可能會過來和我們一起過,你不介意吧。”錢多樂笑笑道。
白言午一怔,馬上便露出個心領神會的表情道:“嗬,女生吧。”
“嗯,呃,你不要誤會,我和她隻是普通朋友。”錢多樂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反而有畫蛇添足之嫌。
白言午曖昧的笑道:“明白!”接著又隨口問道:“看來寧不歸不需要再擔心了,嗬,那學生叫什麼名字?”
錢多樂不明白寧不歸不擔心了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在意,道:“哦,她叫薛蓉蓉,是玄武學院的,和我一屆。”
白言午一聽這名字,猛的呆住了,不過錢多樂卻沒有發現,過了一會兒,道:“哦,不認識。恩,我想起來了,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明天可能不能回來了。”
“啊。”錢多樂轉念一想,以為白言午是想給他創造機會,忙道:“白大哥,你別誤會了,我和她真的沒什麼,就是同學聚一聚,你要是走了,我反而挺尷尬。”
“尷尬什麼!拿出你男人的魅力來!就算你們沒什麼,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你以後會感激我的!”白言午說完就轉頭離開了,錢多樂連叫了幾聲,都不行。
錢多樂將宿舍收拾了一番,免得失禮於人,想到要和女生一起過年,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撲通撲通跳,看來是到青春期的騷動了。
晚上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錢多樂實在燥的不行,坐了起來,做冥想,可是冥想的第一條便是心靜,以錢多樂現在這種狀態,怎麼可能進入空明狀態,錢多樂最後是坐的腳麻了,歪倒在一旁睡著了,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門鈴聲將錢多樂叫起,錢多樂迷迷糊糊的跑去看門,一開門就呆住了!來的不僅是薛蓉蓉,還有碧妙人,兩個女生站在一起極為奪目,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衫,另一個則是一身火紅,錢多樂終於明白寧不歸為什麼把她們比喻為雙花,如果說薛蓉蓉是淡雅清新的蘭花,那碧妙人就是含苞待放的玫瑰!
隻是在這種情況下麵對雙花,恐怕是所有男生都不願意的,錢多樂的睡姿不雅,臉被壓的紅了一半,頭發亂七八糟,衣服也是半開半合。
看到錢多樂這個樣子,碧妙人的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喂,你還傻站著幹什麼?!想把我們凍死啊!蓉蓉姐,我早就說去外麵吃了,幹嗎來這兒?”碧妙人的聲音很好聽,不過這話就讓人不舒服了。
不過錢多樂挺不好意思,連忙請兩人進屋,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他本來準備去叫白學長的,可是打開門卻發現被子什麼的都已經疊放整齊,看那樣子,白言午早就走了,連早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