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午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不過血卻止住了,顯得極為虛弱,他十分感激道:“謝謝……”
錢多樂卻直截了當道:“白大哥,我知道你有什麼秘密,之前我覺得這沒什麼,可是今天,學生會的人都出動了,我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在一起生活了一年,雖然白言午和他們交往並不深,可錢多樂還是能夠感覺到白言午是個很好的人,所以這次他沒有問詢原因,就幫他瞞天過海,可是如果白言午威脅到了聞道府的安全,他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白言午沉默了一陣,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布袋道:“我從藏書閣的禁區偷了一本書。觸動了機關。”
之前他已經探查好了所有的禁製以及解決方法,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因為天玄石被盜事件,聞道府將這些重要場所的禁製都進行了加固,他自投羅網。
“偷書?白學長你也太愛學習了吧!”寧不歸無語道。
錢多樂從布袋中拿出了白言午所說的書,這本書十分古舊,材質是妖皮,厚厚的一本很有重量,上麵的字錢多樂並不認識。
“你是臥底?”錢多樂雙眼一眯道,雖然知道這種可能很小,可是他想不明白白言午為什麼會偷書。
白言午費勁的搖了搖頭道:“不是,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們原因,但是我發誓,絕對對聞道府沒有敵意,我也不是屬於什麼勢力的,我隻是在找鎮邪塔,而這本書上有圖!”
“鎮邪塔?!”錢多樂和寧不歸同時疑惑道。
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鎮邪塔,不過聽名字也能猜出個大概,卻更不清楚白言午要幹什麼了。
錢多樂翻開了書頁,頓時一股黴味傳來,嗆得他直打噴嚏,這書看來是放了很久沒人動過了。
書裏麵的文字同樣字型怪異,和錢多樂他們所學的不同,不過有一些字倒是和他們的字挺像,不知有沒有什麼聯係。
“這是什麼字啊?”錢多樂有些疑惑道。
白言午搖了搖頭道:“這是上古冥文,我也認識的不多,這本書叫重文島誌,是以前一位遊者根據自己的遊曆撰寫的。”
“遊記?那怎麼會是禁書?”寧不歸不解道。
錢多樂倒是若有所思道:“應該是他對重文島的地理地質描寫過於詳盡,要是被敵對勢力得到,會有些麻煩!”
他接著一驚問道:“你說你在找鎮邪塔,這本書又是講重文島的,難道鎮邪塔在重文島上?”
白言午點了點頭,他不講秘密說出來不僅是害怕事情敗露,更不願意的是牽連到錢多樂他們。
錢多樂瞧了瞧書,又看了看白言午期待道:“這裏有沒有劍鋒山?”
“劍鋒山?我不知道,僅僅是鎮邪塔那一塊我就有很多看不懂,更不要說其他部分了。”白言午道。
錢多樂倒是沒有太多失望,他沒看不過,不代表上麵沒有。
知道白言午不是敵對勢力的人,他們也放下心來,其實在錢多樂看來偷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要是讓他知道這書上有劍鋒山的資料,他也會動心思。
“白大哥,我去找碧妙人要些傷藥,否則你這樣恐怕很久都不會好,留下後遺症就慘了。”錢多樂道。
白言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以他這個樣子自然不能去醫館,可是他們三個都不是什麼專業人士,現在又是關鍵時期,決不能因為傷勢拖累。
寧不歸留下來照顧白言午,而錢多樂則偷偷的前往碧妙人處拿傷藥,碧妙人並沒有問錢多樂這麼晚要傷藥幹什麼,隻是遞給了他就打著哈欠走掉了,到省了錢多樂一番口舌。
碧妙人因為這段時間的訓練,配置的傷藥效果很不錯,一個晚上的時間,白言午的氣色就好了很多,至少臉不再蒼白如紙。他又對錢多樂和寧不歸道了謝,這件事之後,錢多樂隱隱覺得白言午和他們親近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緣故,白言午在宿舍呆的時間也變長了許多
事後錢多樂也曾探聽過花齊娜的口風,當知道丟失的隻是本‘邊緣書’之後,他們的檢查也變得鬆懈,而且那本書上全是早就消失了的冥文,沒有多少人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