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呼嘯下,夜色更顯漆黑,一個黑影在天邊一閃而過。
三品官員孫長誌,府邸!
“你……你是誰?”一個有著蒼白麵孔,矮小瘦弱的男人,此時靠在床邊,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哆哆嗦嗦道:“你……你要幹什麼?”
黑衣人的背後,是成片成片的屍體,鮮血早已經流滿了整個庭院。而黑衣人身上,卻是一塵不染。
黑衣人的冷眸掃了掃大廳的周圍,發現在床鋪的案幾上有著一個銀盆,裏麵滿是棗核大的心髒。
入目所及,目眥欲裂。
孫長誌也注意到了黑衣人的目光,‘咕嚕’的咽了口唾沫,急忙把那銀盆打落。
隨後‘嘭’的一聲,銀盆翻滾在地,一顆顆小孩心髒,滾落滿地。
黑衣人的目光也是望了過去,隨後再次冷漠看向了孫長誌,道:“我是武沐,要殺你的人。”
孫長誌恐懼的瞪大了眼睛,道:“武沐?武沐不是已經死了嗎?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人也好,鬼也罷!若為人,便是送你下地獄的。若為鬼,便是接你下地獄的。”話音落,武沐掏出了一個本子,‘呲啦’一聲,將一頁撕下。
指鬆,紙飛。
鮮血飛濺……
武沐淡漠的看著手中還在跳動著的心髒,望著床上胸前出現巨大窟窿的孫長誌,還有那由於驚懼瞪得銅鈴似的大眼。
五指緩緩用力,直到‘噗’的一聲,血肉從指間滑落。後者淡漠的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趙國二品官員,陳鄂仁陳府。
“上,上,給我宰了他!”陳鄂仁窮凶極惡的揮著手,朝著突然出現自己麵前的黑衣人吼道:“奶奶的,敢打擾老子玩女人,不想活了。”
聞言,數百精甲兵,手操兵刃,迅速上前。
可是此刻,眼前黑衣人的身影,卻已模糊。
數道殘影閃過,數百精甲兵,還沒來得及痛呼,便一個個的在陳鄂仁驚恐的目光中,接連倒地。
統一的,胸口出現一個透明的窟窿。
“這怎……怎……怎麼可能。”陳鄂仁的口角本來就不是很利索,此時更是結巴了起來。
“今天才知道,養了一群廢物嗎?”武沐淡漠的看了一眼陳鄂仁,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麻繩,緩步向前走去。
陳鄂仁搖著頭,看著武沐的動作。驚叫一聲,迅速跑向了大門口。
武沐閃身,瞬間出現在前者麵前。
陳鄂仁隻感覺眼前一花,脖頸處像是突然出現了什麼東西。旋即,此處便感到勒痛難忍,呼吸困難起來。
被勒住脖子的陳鄂仁,頓時滿臉通紅,雙手死死的扣在脖頸處,雙腳不停地蹬著地麵,慢慢的瞳孔渙散,沒了呼吸。
此時從其頭頂,方才緩緩飄過一張紙,上麵寫著。
“趙國曆九四年冬,陳鄂仁看上一家百姓女兒。因對方不從,遂將其女兒強.奸,又再次聚眾將其輪.奸。事後女孩絕望之際,上吊自殺。陳鄂仁為防止事情敗露,自毀前途,又將其滿門抄斬……”
這一夜,陳家血流成河。上下數十口生命,雞犬不留。
就唯獨剩下了一個,在陳鄂仁房間被擄來的女孩。武沐望著衣服已經被撕成半裸模樣的少女,從懷中掏出一件袍子,扔了過去道:“快走吧。”
隨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隻剩下原地的少女,眼神複雜的看著消失在眼前那一抹寬厚的背影……
趙國一品官員,許昌治府邸。
今天的許府格外的熱鬧,原因今天是許昌治迎娶第二百三十六房小妾的大喜之日。
可是此時已經脫光身子的許昌治房間,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