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垂範知道,這個時候小朱絕沒有撒謊,他的話是可信的。
然而,林燕被人引到樹林裏強-奸,不是蔣孝泉這些人,又會是誰呢?
“問題是你們的話可信嗎,朱家豪?”胡誌豹頂了一句。
“信不信由你!”李大山氣憤道,“難不成我們說事要叫你們的人來證明?”
程垂範示意大家安靜,“還是請許兄把情況說詳細一點。”
許義便把從王雨琦家裏出來趕去蔣村中學,在中學門口遇見林燕的情況作了說明。
“林燕她有說是我做的嗎?”蔣孝泉質問道,“我他媽整個中午都在屋子裏!”
“要不就是泉哥你會分身術。”李大山諷刺道。
“還需要林燕明說嗎?”許義懟道,“蔣村除了你誰還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問題是這一回真不是我做的呀。”蔣孝泉氣得臉都紅了。
“大家都冷靜,全都給我冷靜,”程垂範道,他知道總這麼理論下去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依我判斷這一回真不是蔣孝泉你做的。”
“怎麼會?程兄弟你別被蔣孝泉蒙騙了!”許義不理解道。
胡誌豹和武良也很是詫異。
“我問你,許兄,”程垂範道,“你隻是聽林燕說她被人侵害了,便推斷是蔣孝泉幹的,對不?”
“還用推斷嗎?”許義氣憤道。
“他媽哪天你老婆被人殺了你不也以為是我幹的?”蔣孝泉更為氣憤了。
“怎麼又吵起來了?蔣孝泉你也別氣惱,這都是你橫行霸道的結果,”程垂範直籠桶地道,“隻是這件事事出有因。許兄,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問林燕嫂子。”
“林燕會不會又想不開?”武良忽然提醒道。
“我的媽,”正可謂一語點醒夢中人,許義忍著傷痛跳下床就往外走,邊走邊回頭說話,“蔣孝泉,如果林燕有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我他媽隨時等著!”蔣孝泉毫不示弱。
程垂範讓武良和胡誌豹跟去,他一個人留在醫院。
“程錘子你不是說要把事情一並解決嗎?許義他走了,怎麼說?”蔣孝泉恢複了他的儒雅風範。
“我當然要把事情一並解決,”程垂範道,“許義誤解你,衝賭窩去砍人,錯在先;你蔣孝泉拿著殺豬刀滿村子追殺許義,並且真的砍了許義一刀,所以錯在後。單就這一點,隻能互相抵消。”
“他媽的我是讓人砍的人嗎?”李大山橫道。
程垂範把臉一沉,“那許義又是讓人砍的人嗎?李大山,如果這麼說話,那也行,你的傷花費多少,要許義賠付多少,反過來,許義的傷花費多少,要你泉哥賠付多少,各自出。或者就去派出所。”
“那他媽不白搭嗎?”李大山白了一眼程垂範。
“你也知道?”程垂範轉向蔣孝泉,“蔣孝泉,你覺得呢?”
“就聽你的,這事互相抵了。”蔣孝泉道。“但你要讓許義收回他的話,要讓他相信這事不是我做的。”
“這是必需的,隻要調查清楚是誰侮辱了林燕,許義自然會收回他的話。我相信很快就會調查出結果的。隻是我現在要跟你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程垂範話題一轉。
“你還有什麼事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