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琦貴知道,這種女人對男人的依賴,是你給多少錢給女人都替代不了的,尤其像女人目前壓根兒不缺錢的情況下。
這就是為什麼一些富豪給了情人很多很多,最後情人冒死都要與男人私奔的原因,也是紮泰萊夫人為什麼會找一個園藝工人為情人的原因。
這種意識,薛琦貴非常清楚。
最柔和的侵襲,時不時來一點虐,讓女人欲罷不能,甚至向你求饒,或者迫切地請求,這才劇烈的進攻,奮不顧身的衝撞,頃刻間讓女人產生最強烈的反應。
對自己真心嗬護的女人薛琦貴喜歡來這一套。當然了,如果是一夜風流,薛琦貴絕不會這樣,完完全全以自己為中心。
不知是過了一刻鍾還是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平靜下來了,外麵的小攤販的喲嗬聲重新變得清晰起來,街道上的喇叭聲重新變得刺耳起來。
女人去衛生間回來,什麼都不穿,躺在薛琦貴身邊即刻將薛琦貴抱得緊緊的,在他相對蒼老的皮膚上親了又親,薛琦貴就知道今天的目的是達到了,也對得起跑這麼遠來幽會。
“我這把老骨頭真的累壞了。”薛琦貴很自豪地道。
“這就叫寶刀未老。”婦女讚賞地道。
“說明我還是經受得起考驗的。”
“100分。嗯——現在我可以說我的條件了嗎?”女人話題一轉。
“說吧。”薛琦貴很爽快地道。
“瑞瑞翻盤的蔣孝林殺人案今天判了,對不?”
“對啊。蔣村的派出所所長也被判了,職務也免了。還有刑偵的大隊長都判了。”
“你考慮過這兩個職務嗎?”女人放開薛琦貴的身體,平躺在席夢思上。
薛琦貴趁機轉過身,把手搭在女人的腹部,很愜意的撫摸著,“又有什麼人找你嗎?還是你什麼親戚?”
“你真是的,”婦女嗔道,“哪有什麼人為這種事找我?你以為我們的關係是公開的?公安係統我一個親戚都沒有。”
“那你怎麼說起這個事情來?”
“我這不是為瑞瑞著想嗎?”婦女道。
“你是說把瑞瑞提到這兩位置中的一個來?那不行,不行。瑞瑞任陽江副所長才半年時間。”薛琦貴連忙道。
“一個人晉職一定要與工作年限掛鉤嗎?就算與工作年限掛鉤,也可以破格呀。”
“那樣會有人說閑話的。”
“如果瑞瑞沒有出色的工作表現,沒有立功什麼的,你把她提上去,是會有人說閑話。瑞瑞工作這麼負責人,這一次成功翻案,可以說是公安係統的楷模,提拔重用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關心瑞瑞。”薛琦貴極為詫異地道。“感覺比她媽媽還關心。”
“是比她爸爸還關心。誰叫她一直把我當姐呢。”
薛琦貴很親昵地捏了捏婦女的臉蛋,“老實跟我說你這麼極力推薦的目的是什麼?”
“一方麵是為了瑞瑞的前程,另一方麵當然是為了我們啊。”
“為了我們?怎麼說?”
“瑞瑞要是去了蔣村,我們在一塊不就很方便了?她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時間一長,總會被她發現的。你看我們今天要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