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祥貴走去把廚子打開,翻出了一疊鈔票。
“就這麼多嗎?”曹和貴問女人。
女人點頭。
“還有你那些金項鏈手鐲之類的呢?”
女人搖頭。
“怎麼可能?”曹祥貴道。
女人手指頸脖子。曹和貴明白過來,“你他媽給我全褪下來。”
女人很聽話的把手腕上的玉鐲和脖子上的金項鏈摘了下來送給曹和貴。
曹和貴接了放進口袋。
“就看你這麼配合,我們就不傷害你。豬頭,我們走。”
“艸,這麼個尤物躺在麵前你舍得走?”豬頭道。
“你有想法了?”
“我他媽都一個多星期沒有放了,你不上我先上了。”
“那他媽就都放一炮。這娘們不渴望著嗎?”
……
第二天,程垂範和英語老師黃玉蘭調了課,把課調到第一節上,上完課便匆忙趕去陽江與胡誌豹幾個人彙合。
頭天晚上程垂範就想好了怎麼和小四的妹妹小花接觸。
絕不能像電影電視裏那樣綁架小花。這是犯法的。犯法的事不能做。
程垂範所想的是對小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小四犯罪這個事實告訴小花,讓小花配合他們迫使小四自首,從而揭穿葉江河殺害吳霍鋼的真麵目。
……
張建華差不多八點半才到事務所。頭天接待武良的四十好幾的男人來見張建華。
“張律師,昨天你有個老鄉來找你。我說你去華安了。”
“哦,是為打官司的事嗎?”
“我問了他,他說不是,我把你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給了他。”
“這個人外貌怎樣?”張建華有了點警覺。
“比較恐怖,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
“武良?”張建華心裏一沉,“對了,劉律師,如果這個人再來找我,你就說我還在華安,沒有回來。你記得和其他幾個人都說一聲。”
“好。”劉律師狐疑地走出了張建華的辦公室。
……
近十點,程垂範在陽江二中門口與胡誌豹幾個人彙合。
“武兄弟也來陽江了,你知道嗎,程兄弟?”胡誌豹道。
“哦?他說了什麼事嗎?連著兩天都來陽江。”程垂範詫異道。
“你跟他睡一個房間他都沒跟你說嗎?”王向鷹道,“他跟我說找張律師問一件事,但什麼事沒說。”
“哦。這家夥,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程垂範道。其實他心裏想的是武良必定是為了與孫美鳳結合的事而谘詢張建華,隻是這事還沒有公開,程垂範不好與大家明說。
“怎麼和小花接觸你想好了嗎?”王向鷹問道。
“什麼接觸?你還真會用詞,”王金根道,“不就是把小花綁了,再脅迫小四。”
“金根兄你誤會了,”程垂範連忙道,便把自己所想所思和大家說了,“我可不能讓大家做違法的事。”
“程兄弟,既然這麼做,你哪用得著把我們都叫來?”徐廣勝不解地道。
“是為了防後一步,這後一步,萬一小四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一撥人來,我們多幾個人總要好辦一點。就這麼說,我帶廣勝兄進去,你們幾個在外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