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唐老先生女兒的聲音。
“幹什麼?你說我們想幹什麼?”王向鷹的聲音,“在公園裏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們配合我們三個。不對,四個,還有開車的林飛兄弟。”
“絕對讓你一次爽個夠。哇卡,這胸也是夠大的。”是胡誌豹的聲音。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爸爸——”唐老先生女兒的尖叫聲。
“哎呀,這聽起來太滲人。”這時,程垂範把電話機一掛,“還是不聽比較好。金根兄,我們看看去。”
“好勒。”王金根應和道。
“程垂範——”唐老先生嘴唇發紫,渾身都在顫抖。
“有什麼事嗎,唐老先生?”程垂範故作不解的問道。
“你,你先讓他們停了。給我快點。”唐老先生的聲音也在發顫。
“你什麼意思?”
“我幫你把兩件事解決了,還不可以嗎?”唐老先生歇斯底裏。
“你幹嘛不早決定?”
……
半個小時後,華安一飯店包廂內,連同薛瑞在內一起七個人。
餐桌上擺著三個碟子,但是碟子裏的菜已經空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七個人一直空著肚子,是以菜一上來,誰都不客氣了。
所有人手裏都拿著筷子,等服務員再次送菜上來。酒,除了薛瑞,大家都整了一杯進肚子了。
“程兄弟,我還是有點擔心唐老先生會派人來找我們。別他媽被他們剁了!”林飛道。他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有很大的顧慮極為正常。
“你就給我放心的吃,放心的喝,”王向鷹拍了拍林飛的肩,“垂範兄弟的推斷絕對沒錯。唐老先生絕沒有膽量再來動我們了。”
“再說,這裏不是有警察薛妹妹嗎?”胡誌豹道,“你還怕什麼?”
程垂範道:“唐老先生真要那麼做,就不管這裏有沒有警察了。有警察他也會照樣幹。但他絕沒有這種氣魄了。”
薛瑞點頭認可,“垂範你敢帶人到他家門口動他,這是唐老先生壓根兒沒有想到的。”
“尤其是把他家底弄得個一清二楚,這才讓他後怕。”盧佳駱道。
“對,既然今天能動他女兒,明天也就能動他孫子。”王向鷹道。
“還有你的陰功,也是能震懾他的。”王金根道。
“說到垂範的陰功,我也嚐過個中滋味呢。還被他忽悠了。”薛瑞道。
“是他想非禮薛妹妹嗎?”盧佳駱開玩笑問道。
“在你眼裏,我會是這種人品嗎,盧大哥?”程垂範道。
“垂範眼裏隻有王雨琦。”薛瑞道,“那還是他剛來陽江,為了調動的事,纏教育局的汪局長,要用車,逼我做他司機。”
程垂範索性把詳細情況說了。
大家紛紛感歎。
說話間,服務員一次性送上來四五個菜,大家便開始第二杯酒。
“真沒有想到唐老先生為了這個青銅鏡會讓蔣海清為他效勞。”胡誌豹敬了薛瑞一口酒感歎道。
“那又有誰會想到蔣海清有這種狼子野心呢?逼我父親挪位置,他來當公安局長。他可是我父親一手提攜的。”薛瑞道。
“這種人曆史上一貫不缺乏。狼子野心的典故你們知道說的是什麼嗎?”程垂範學的是漢語言文學,自然對典故的出處非常熟悉。而胡誌豹幾個人都是半文盲,當然不了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