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金根兄,我聽施斌槍頂著你腦子的時候你褲襠都濕了,真的?”程垂範開玩笑道。
“垂範你損不損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金根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後來我注意到他底下濕噠噠的就問他,他才知道自己嚇尿褲子了。”胡誌豹道。
“你這不是瞎謅嗎?”王金根道。
眾人笑。
“還有盧大哥,”程垂範道,“我記得你手臂上也挨了一槍,你怎麼沒來醫院?你沒事吧?”
“我這手臂上不綁著紗布嗎?”盧佳駱道,“我運氣好,子彈擦破了點皮,沒進肉裏。這些等以後再敘吧。這就好了,咱們兄弟們要在醫院裏為你們舉行婚禮。你們倆就把這病房當成你們的婚房,這病床就當成你們的婚床。”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點,”蚊子開口道,“病床這麼窄,兩個人睡一起搞事是不是很不方便?”
“你不扯淡嗎?”胡誌豹道。
“這是他們倆的事,不用你操心,”許義道,“你和六指把婚房布置好就K。”
“我這不是擔心嗎?是我和六指的事絕對搞定。”
“還要什麼布置嗎?”程垂範是真懵了。
王雨琦因為大家笑,臉更紅了。
“當然要布置啊,”武良道,“婚禮那就得有婚禮的樣子。如果醫院允許,我們都想把四周都貼上牆紙,這白色的被單被套全都換掉。”
“我倒覺得白色被單被套是可以換掉,找下院長,讓院長通融通融。”徐宏革建議道。
“哢,我都忘了徐廳長在這,”武良道,“那這個就定了,這麼一來,喜氣的氛圍就更濃了。”
“你們不會四周都掛起泡泡和彩帶來,就跟班上舉行晚會一樣。”
“對啊,這就是我和蚊子的任務。”六指道。
“關鍵是在婚禮上的創意,我們要給你們舉辦一個非常濃重的婚禮,你們可要做好思想準備。”許義道。
“我和雨琦腿都這樣了,你們還要怎麼折騰?”程垂範道。
“你們隻要照我們的安排做就是。婚戒你們不早就買了嗎?伴郎伴娘我們替你們安排。”
“還要伴郎伴娘啊。”王雨琦道。
“一場非常*的婚禮,一場讓你們永不忘記的婚禮。”
“那伴郎是誰?伴娘又是誰?”
“薛瑞做伴娘,這伴郎我們物色了好久,沒有很合適的,最後定了鄧飛。”
“嗬嗬,哥哥們一個個看似粗人,結果還這麼用心,”王雨琦道,“謝謝各位哥哥。對了,瑞妹妹呢?”
“薛瑞去忙公務了,”武良道,“施斌一夥人被端了,許多事情就暴露了。昨晚你這邊手術成功之後,她就帶領縣公安局的去蔣村把蔣順義幾個抓了。磚瓦廠,廠房,還有老蔣村中學都封了。”
“蔣順義被抓了嗎?”王雨琦問道。
“那還能不抓嗎?蔣孝才,蔣孝泉都抓了。”胡誌豹道,“他媽的,蔣家也有今。”
“豹哥,你現在是可解氣了。”王金根道。
“老古話怎麼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胡誌豹一點都不掩飾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