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看啦！麗麗跟阿凡挺般配的，你們別浪費有限的人力資源喔！嘻！”“李主任真不愧是領導，講話就是有魅力，說到我們的心坎裏去了”我不失時機地打趣道。“你們都是串通一氣氣我是不！這班沒法上啦！哼！”王麗立即反駁。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下麵我把這周的工作安排一下，合理調整一下班次，大家幹好了，我另有獎勵！”李主任正色道“具體獎勵什麼我不暫不透露，看你們的表現和能力了”她好像感覺有點口渴，匆匆灌了口水又接著說“跟據企業職工上下班的規律，本周我們上下班及交班時間也作相應的調整。。。”“歐！麥嘎！”東家低著頭發出一聲長歎。“和你沒多少關係，王東，今後你少唉聲歎氣，給新人留個好印象行不？”“收到，主。。。。任。。。。”一旁的大鬆又樂了，“王東，李姐真成你主人啦！什麼時候的事呀，說說，說說嘛！”“你找死呀！鄧家鬆！我告訴你，另以為老虎不威你就當是病貓，我。。。。。我。。。”一激動，王東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能他的確對李主任有點意思，聽說他們一塊進行的，還處過一段時間，後來不知怎麼沒在一起。“行了，你看看你們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主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句，這招還管用，所裏她是老大。許久沒作聲的張伯笑了笑，意味深長說道：“年輕人啦！”在他眼中，我們都是年輕人，都是他的晚輩。
“王麗與何凡，是我們所裏的年輕人，生力軍，業務骨幹，理應挑大梁，你們倆說說有意見不？”主任瞄了瞄我，她知道王麗是個老實孩子，一切聽她的，但她知道我是個小鬼頭，但也沒拿正眼看過我。“老將都出馬了，我還能怎樣？”我無力回答道。“好，那就這樣，王麗與鄧家鬆一個班，何凡與王東一個班，中午交接班時，倆位年輕人要延遲到下午一點下班。也就是說，何凡每天下午接王麗的錢箱，王東按老規矩中午12點按鄧家鬆的錢箱，盡量避開業務高峰期進行櫃員交接班，正好也讓倆位年輕人練練手，鍛練一下為明年的臨櫃業務比武熱熱身，好了，就這樣，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主任又瞄了瞄我。“我沒意見”我k，我怎麼沒意見啦！憑什麼要把我和小麗分開，真沒勁。哎！我也隻能心裏埋怨幾句。
“好了，收拾收拾，麗麗與大鬆準備上班，阿凡、王東隨我去218廠進行新業務營銷，隨便將他們的福利發放明細拿來”“對了，張伯，這幾天也麻煩你老辛苦一下，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我提”臨出門前，李主任還是小心地問了問張伯，必竟人家是老前輩嘛。“沒事，你們相信我這個老頭子就夠了，你們去忙吧”張伯還是沒有多話。隻見李大主任左手朝著218廠的方向用力一揮，低沉的說了句“出發”，王東立即隨和“收到”。哇噻！師徒三人行咋地！主任是師傅，老東家是大師兄，我。。。我。。。那我豈不是那個誰啦！不說了，老實跟著吧！
“主任，我還沒吃早餐哩！。。。。。。哎，主任”
第二章，師徒三人行。
走在廠區中間那條有點破舊的水泥路上，耳旁傳來遠處車間轟隆的蒸氣呼嘯聲音，我不禁對這個218廠充滿了好奇，必竟工作快半年了還沒進入過廠區，隻聽說過他們生產一種稀有金屬，還具有一定的放射性。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我終究還是關不住自己這張嘴巴。“主任，這個218廠到底是生產什麼的喲？”
“218廠，是軍工廠的代號，它是經國防科工委及兵裝集團批準,由原hr中華光電儀器廠分立改製,於2004年7月23日新成立的國有獨資企業,注冊資本15064萬元，屬zg器裝備集團公司的全資二級子公司。公司承繼了原廠分立改製後的全部優良資產和優勢資源，主要從事軍品生產科研和高新技術民品生產，是zg兵器裝備集團公司光電行業唯一保軍企業。”王東一口氣說完後，在一旁直踹粗氣。“哎！累死我了”“我在這工作了十幾年，沒人比我了解218廠”
“行了，王東。你難道比我還了解218嗎？要知道我可是主任，我和他們領導接觸得比你多”接著她說道：“別外，他們生產一種稀有金屬――銦。2005年，該廠實現銷售收入10689萬元，主要為新產品精銦的生產規模擴大，增加了20個電解槽，在原有規模基礎上增加了一倍產量，引進新技術導致生產周期相應縮短，產量隨之提高。且該產品市場前景可觀、利潤回報豐厚；利潤總額高達8398萬元，一直是我行的核心客戶。”
“對了，主任，我聽說這個金屬銦，是一種放射性物質，對人體有害。不知道對我們輕少年生長發育有影響嗎？”我提出了最想了解的問題。
“這可是軍事秘密，他們廠長都是中央軍委直接認命的喔！據我所知，銦的確有一定的放射性，所以他們職工的福利費高也不難理解，我先前在所裏所說的額外補償就是指他們廠裏為我們銀行員工提供的補償，大概每人3000元吧！”
“k，那不是拿我們生命在做賭注嗎？我不幹了！”我心想，真不值呀！，一年幹到底還不如別人可憐你的幾個賞錢。
“行了，小凡，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為了生活人類總得付出點什麼，那怕是人的壽命，你看王師傅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主任用下巴抬了抬，看了一眼王東。
“是呀，小凡，你就知足吧，支行裏其他網點的員工都想到我們所裏來嘍！我嘛！不就是有點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哇k，tmd，和tnnd真黑呀！”我氣得跳了起來。接下來我也不想問什麼了，真讓我氣憤。我感覺我全身血液沸騰，一個勁地向我的中央區域－腦部進行不間斷的脈衝，頭疼。
不知不覺我們穿過車間走進了218廠廠辦樓裏，主任帶領我倆徑直步入副廠辦公室。隻見一個肩扛兩杠四星的禿頭藏在一台液晶顯示屏後麵。
“您好呀！李大主任，怎麼親自跑來嘍！我正準備叫小覃將明細表送您那兒去呢！真是的，這大冷天的，還讓你們親自來一趟，我心裏過意不去哇！”那個藏在液晶顯示器後的禿頭“噌”的一下躥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您好呀，馬廠長，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但今天我們可是無事不登您的寶殿呀！”“對了，我先介紹一下，這是王東，您老認識的，經常在他手裏取錢。這位是我們行裏新分來的大學生，叫何凡，他爸爸以前是市委的領導。今天我們來您這兒來營銷新業務，還請楊馬廠長多多支持我們的工作呀！嗬嗬”李主任適時展現出他的營銷技巧。
“好說好說，你們為我廠1456名幹部職工及家屬同誌提供優良的金融服務，我應該謝謝你們才對呀！嗬嗬”一招太極推手，這個老狐狸又將話題給踢了回來。“哎呀，小夥子長得夠精神的呀！像個當兵的料，我喜歡”
“馬總，你過獎啦！小何他爸爸以前是在軍隊幹過，但他本人不行，你看他都瘦成皮包骨了”。王東躬身上前，從懷裏掏出芙蓉王，抽出一根向馬廠長遞去。
媽得，這個時候，那個老王。。。吧還要諷刺我，我總比你個老煙鬼骨瘦如材好吧，真受不了，頭疼。
“這你可搞錯了喲！”“當兵的就應該像他這樣，況且素質好的士兵都是這種身材”馬廠長用他肥大的手從老板桌上拿來一盒軟裝中華，向上甩了甩，頗有技巧的擋回了王東的芙蓉王。“來，小夥子你也抽根”
“謝謝！在下還沒學會”我陰陽怪氣地回應道
“歐，是這樣啊！嗬嗬，我沒當過兵我不了解。唉，這孩子，真沒禮貌”“馬總，你別管他”王東高幹子弟的毛病顯擺起來。
“小夥子不抽煙好哇，是個好習慣，對了，他說你爸爸在市委工作過，姓何，不知道我認識不？我可有好幾個戰友轉業在那兒”楊禿頭撇開他倆直接問起我來。
“我叫何凡，我爸爸叫何定乾”我對他頗有好感。